接上文
离仑附身的侍女放下菜肴,直起身子,转过头来欲要离开,可刚迈出一步,脖颈上便抵上了一个冰冷的东西。
是一把银器。
宫远徵手拿银器抵住眼前侍女的脖颈,稍微一用力,冰冷的触感便深入血肉,猩红的鲜血染上侍女白皙的皮肤,少年冷冷开口道:“你不是角宫的人,你是谁派来的?”
“滴答,滴答。”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就在宫远徵以为面前的侍女不会开口了,手中的银器欲要朝着那片猩红往血肉里出伸去,面前的人动了。
侍女身体往后一倾,锋利的银器便立马划破她脆弱的脖颈,刺目的猩红染上少年黑色的衣袍,在倒下的一瞬,宫远徵看见了,面前的人勾起了一抹与之面容不符的笑。
他愣神片刻,回过神来,面前的侍女已经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耳后的槐叶也随之飘落,一同浸染在血色之中。
“远徵。”身后的宫尚角轻声唤道,这件事有些过于不同寻常了,在江湖行走多年,他还是同一次见到在死前还能笑的人,好似死的人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
想到这,宫尚角皱了皱眉,下意识的看向倒在地上的侍女,目光瞥见血泊之中的槐叶,眼神微眯,脑海中呈现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站起身来,走向宫远徵,问道:“远徵,你刚才是看见了那片槐叶在她身上,对吧。”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宫远徵愣愣神,意识到他哥说的是刚才在侍女耳后看见的槐叶,下意识点点头,目光看向血泊之中的槐叶,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
“哥,你是说这槐叶有问题?”
“嗯。”宫尚角沉声道,“如果没猜错的话,那截槐木也有问题。”
宫门之中没有栽培槐树,而事发时间又是今晚,种种迹象都指向宫尚角带回来的那截槐木,有问题!
想到之前那槐木周边那奇怪的火焰,宫尚角眉头一皱,他还是大意了,没想到敌人竟然以植物为饵。
不过有一点令他不明白的是,江湖中似乎并没有传言有能够控制人的药物,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没错,宫尚角可以肯定刚才他们见到的绝对不是原来的侍女,只有可能是被人控制了,而且就是通过那片槐叶控制,只是……那个笑。
还是有些太怪了,宫尚角想道,可是没有时间再等他考虑了。
他的目光再次看向血泊之中的槐叶,垂了垂眉,沉声道:“远徵,你现在立马带人前往徵宫除掉那截槐木。我带人离开宫门,去往那天的山洞一趟,那里应该会留下些线索。”
“嗯。”宫远徵应了声,转头欲要离开,目光瞥见外头阴暗的天空,咬了咬唇,扭过头去,别扭的说道:“哥,一路……小心。”
“好。”宫尚角勾起唇角,这还是远徵弟弟第一次和他闹别扭呢,嗯……怪可爱的!不过想起那古怪的槐木,宫尚角又补充道:“远徵弟弟此去也要小心,尽量不要触碰那截槐木。”
“知……知道了。”宫远徵抿了抿唇,别扭的转过头去,掩盖眼底的无措,快步离去。
而见此,宫尚角则是微微一笑。
徵宫
离仑看着眼前的一团黑球眉头一皱,身后是一棵粗壮的槐树,一阵风吹过,扬起槐树一根根细长的枝干,片片槐叶随风飘下。
“噔噔噔。”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离仑注视着大门,眼神一凝,一阵风吹过,原地空无一人,只剩下一片槐叶悠然飘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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