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年代桑窈从没想过百姓生活的有多幸福,只是外面现在这样风声鹤唳的样子,心里也生出几分害怕来。
或许是小时候憋的太狠了,以前受到什么委屈,桑窈除了一个人跑到外面带着,手上也不能停,她会一直写字抄书直到情绪全都发泄出去,现在她没别的干的,就把给姬发做的寝衣拿出来了。
手上在不停地动着,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被针扎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把袖子缝死了,把刚刚穿引的线又都拆开,门外传来了声音。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看着外面忙的热火朝天的,桑窈握了握拳问道。
“少主交代说要我们收拾出来一个能拿着里就走的行李,阿张哥他们已经出城了,过两天就安排我们也走。”
龙德殿上发生的一切都太过突然,从监牢回来的这个晚上,姬发不光是抱着桑窈睡觉,在这么多质子中从殷寿心中脱颖而出,他靠的从来不是蛮力。
像往常一样站在摘星阁的外面,姬发想了很多,监牢的人有没有听他的打点给他的父亲送去热食,他应该怎么把窈窈送出城。
桑窈的存在不是秘密,哪怕他做的再小心,姬发都没有信心能瞒得过殷寿,他不能拿桑窈的安危做赌注。
原本安静的夜晚突然有一阵嘈杂声响起,朝着声音寻去,姬发清楚地看到阁楼之上殷郊拿着剑站在大王的对立面,没有办法他只能快所有人一步先跑到殷郊前面放走了他。
事发突然,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大司命比干是先王兄弟,他一直都很看好殷郊,没有再比他那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姬发突然心头一动,他是不是也可以用祈福的说法先把窈窈送到司命殿附近,再慢慢出城,她安全了,姬发才有信心筹谋别的事情。
崇应彪和姜文焕也都来了,这还是发生了昨晚的事情后,三人第一次对视,只可惜已经没有鄂顺了。
像是默契,也想是不愿再见见过对方那样一面的同僚,当值的时候他们三个很默契地谁也没有看谁,像是三条完全平行的线。
姜文焕脸上带着迟钝的痛苦,一夜之间他死了父亲和姑姑,当姜王后的死讯传来时,姬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惊讶又像是在意料之中。
而崇应彪变得就更多了,他以前只是张扬,现在又多了几分阴郁。
当崇应彪朝着那个通道看去时,姬发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握着剑的手也紧了几分,还好他没有追过去,胳膊上的伤口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但姬发还是装作伤的很重的样子,顺理成章地告了假。
像他以往那样行动,他现在绝对不能去找殷郊,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姬发走在热闹的市区,他现在马上就想看到窈窈,害怕她消失更害怕她也受伤。
人群中在大声宣扬着四大伯候谋反的事情,姬发面上神色不变,心中已有了后悔的情绪,在女娲庙他是不是不该那么冲动。
可是大王……
一路浑浑噩噩回了小院,他后面跟了人都没能第一时间发现,踏进门口的一瞬间姬发微微低头向后看去,抿了抿唇过后又在附近派了更多的人。
胳膊上的白布歪歪扭扭的一片血红印在上面,进门就有人凑上来,不过都被姬发推开了,一直走到桑窈的房间,姬发紧绷的情绪才放松下来。
“怎么受伤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窈窈,你不会离开我的吧!”
桑窈想去看姬发的伤口,却反被他拉入怀中,撞在他胸前,看着姬发倔强的眼神,她不是不知道姬发想听什么。
姬发一副她不说话他就不乏高手的样子,还有小丫早上来说的城内的留言,桑窈终究还是心软了。
“我不在你身边还能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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