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入戏
花翎节是一年一度的盛典,各家宴请亲朋好友,众人欢聚一堂。互生好感的男女也可在此时交换信物,表明心迹。
近几日,宫门要接待往来的世家子弟。大家族之间的礼尚往来,潇因帮衬不上。饶是做个陪笑的花瓶,也实在闷得慌。更别提席间不少世家女子,对她身旁的家主大人青睐有加。
路人甲:这位姑娘是宫大哥的新好吗?倒和那醉春烟的如烟姑娘,有几分相似,果然绝色。
刘胜借着醉意口出狂言。
这几年宫刘两家本就明争暗斗,他今日偏要下了宫远舟的脸面。如此身份不明的女子,属实上不了台面。
宫远舟放下酒杯,唇角缓缓扯开凉薄的笑意,眼眸阴沉。
宫远舟:这是我的未婚妻子。
宫远舟:刘胜,这双眼睛若是看不清,我不介意帮你把它挖出来。
他的手在桌面下轻轻覆上她的手背,手指扣住她的指尖,仿佛想要给予些许安慰。
路人甲:宫大哥,恕在下酒后失言,我自罚一杯,给嫂夫人赔罪。
刘胜举起酒杯,潇因刚有动作,被便宫远舟握住手腕,他牵起她的右手放在台面之上。
宫远舟:我家夫人不胜酒力,这杯酒还是留到喜宴上再与你同饮。
宫远舟:希望到时候,莫再酒后胡言。
宫远舟的目光扫视一周,杀一儆百,他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潇因是他想要明媒正娶的心上人,没有人可以轻视。
几杯酒之后,莺歌燕舞也显得无聊,潇因便寻了个借口逃出宴席。还未走出多远,便听到几人的议论。
路人甲:这宫家家主总是冷冰冰的,但方才席间,他与夫人当真恩爱非常。
路人甲:家主看着冷面,实际是最好相与的。
路人甲:倒是那徵公子,面上带笑,实际阴晴不定,还养了一大堆虫子,恶心至极。
某某:我听说,从前还有传言,他并非前任家主的血脉。
他们口中所议论的人,此刻正一手捧着酒壶,懒懒地注视着他们。潇因瞧见他脸上的笑意,明白他必定是恼了。
潇因以手掩面假装醉意,狠狠撞上几人,又故作酒后胡言。几人骂了几声晦气,便悻悻离去。
宫远徵:我倒是不知,姑娘演戏竟这般好。
宫远徵凭栏居高临下,一脸戏谑。虽这样说,但方才她装醉戏耍几人的模样,倒是这死气沉沉的宫门,从未有过的景象。
潇因倚靠着栏杆,仰头望着他
潇因:徵公子,我一向演得很好。
宫远徵:是啊,若是不好,能把执刃耍得团团转吗?
潇因:听了不该听的话,您这位阴晴不定的大人。
潇因:可不要气坏了身子。
宫远徵闻言,便是伸手一捞,将她越过栏杆抱起,放在自己身旁的位置。
宫远徵:我便是这般阴晴不定,也爱极了虫子。
宫远徵:怎么,你不怕?
宫远徵掏出腰间的小壶晃动着,做出恶劣的笑意,这里头都是他养的蛊。
却不料潇因一把将其夺过,她打开木塞,将那些虫子倒在自己掌心,仍由黑魆魆的爬虫在掌心蠕动。
潇因:有何可怕,各人所爱本就不同。
潇因:更何况,我在无锋见过的东西,比这可怕多了。
宫远徵:我倒是好奇,什么比虫子还要可怖?
宫远徵将自己的宝贝虫子捉回,重新塞入腰间。没人会如她这般,坦然地面对自己的蛊虫。也无人同她一样,说这不过是个人喜好。
潇因的手指在他的心口轻轻戳动着,
潇因:人……心。
话音刚落,二人不约而同地露出讥笑。潇因又接着说道,
潇因:何必作出这样不可接近的模样。
潇因:里头那位,可比你狠心多了。
宫远徵:让人害怕,总比害怕别人好。
文潇:徵公子,我同她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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