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老凌也是明智的,他毕业后在老家工作了两年感觉不如意,然后回泉城奋斗,当时只认识几个大学同学,其中克清的个人能力和家境不错,给他安排了一份安稳的社区医生工作,然后不断专研实践中医药,他在理想和现实之间找到了平衡点,坚韧不拔,又稳步理性地实现了梦想!
我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先写下了老凌哥哥的奋斗经历和结果,因为这是一盏明灯,照亮我,我也希望照亮别人,不希望年轻人再迷茫,躺平固然容易,躺下去很难起来了,暂时被内卷,日后才会翻身!
我和老凌的故事还有很多,让我难忘的是有一次我被一个酒鬼纠缠,我当时蒙圈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此时老凌哥挺身而出,用地道的山东话不软不硬地质问那酒鬼:“怎么哩?你想赶么?”,那酒鬼揉揉眼睛,看到一条大汉在眼前,顿时草鸡了,立刻满脸堆笑到:“哎呦,误会!误会!,我和这位弟弟闹着玩儿呢!嘿嘿……嘿嘿……”我是真真儿地见到变色龙了!那熊样儿至今我还记得,然后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走了,他知道,眼前这天大汉不是容易对付的,揍他是分分钟的事儿!
老凌在宿舍开始有些拘谨,一两天后和大家熟悉了,他不是独居的性格,乐于我们一起进进出出,尤其是食堂就餐,诗经云:“与子同袍岂曰无衣?”我们这是“与子同餐,岂曰无食?”,一但人少的时候,就露出了娃娃脸,便高谈阔论起来,党内的党外的,国内的国际的,稗官野史,各种段子,层出不穷,我突然发现老凌性格有些变了,外貌也变了,长发变短发,整天戴个棒球帽,穿的比较厚,风衣没了,变成了羽绒服,经常睡觉,盖个大被,作息特别有规律,不像我们十点熄灯后还要侃一阵大山。他夏天从来不去空调屋,也不吹风扇,居然连扇子也不打。宿舍弟兄说:“老凌是个大仙儿”,老凌两眼一眯,笑而不答。他偷偷和我说:“毅!哥就是总冷,不过比去年好多了,今年加把劲!”
很多人学习祖国医学,是为了给自己治病,很多疾病现代医学确实束手无策。
老凌的病在中医学属于脾胃虚寒证,手脚冰凉,特别怕冷,不敢吃一丁点儿凉的东西,尤其是在冬天。冬天时候常常要穿两件毛衣。其中一件是我织的,特别厚,那是我老妈亲手织的。我妈一共给我带了两件厚毛衣,不过我用不上两件,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我借给了老凌哥一件,兄弟感情就是在这点点滴滴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有些“润物细无声”的感觉。
更为惊奇的是他“不近女色”了,看官别多想多了,是不靠近,大一的时候,他和阿洁、红侠几位女生玩的很好,阿洁短发,也是冰美人,身材纤细,看到老凌时才会发出甜甜的微笑,红侠则是长发飘飘,大大咧咧,一双迷人的月牙儿式眼睛,到了大二我发现他们再无往来了,其中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阿洁也转到口腔医学系,作为小弟的我,再八卦也不能过度抠根问稍地打听老哥的糟心事儿。
此后的半年中,老凌变成了一个“道士”!而且中途向学校请了一个月的病假,为了请假和学校领导发生了激烈的辩论,主管领导是西医大夫出身,他说老凌没啥大病,老凌与之辩论一番,反正病长在自己身上,别人体会不到,这种长期的不适感,让老凌备受煎熬和恐惧,小伙子还年轻,如此下来,未来不可期,长此以往,如何是好啊?后来主管领导同意批一个月假,然后老凌哥便突然消失了,我少了一个伙伴,自然有些失落,死党只有阿龙和老秦了。
第二年春季开学,老凌哥再次归来,来了一次华里的转身,面色变得红润,胖了一些,依旧短发,衣着得体,帅气欧巴又回来了,只不过从黑衣热血范儿变成了休闲可爱范儿,老凌哥的话变得更多了,笑容也不断绽放,有时会转化成一种贱兮兮的笑,好像随着春天万物复苏一样,焕发了生机。
毋庸置疑!他的身体基本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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