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华继续道:
“半月之蝇,需每隔半月就要服一次解药,不然便要承受如烈火灼烧之痛,届时腹内爬满虫卵,肠穿肚烂而死,红颜娇,是对如我这般不听话的人最恶毒的惩罚,只要催动母蛊,中了子蛊的人会失了理智,只凭欲望本能行事,不管眼前是人是鬼,香的臭的都会贴上去……”
想到无锋故意让自己看到的惩罚场面,莲华也是心中一寒身子也跟着颤抖了一下,便有些犯呕,面上更苍白了些,脸上讽刺意味却也更浓
压下不适之状,莲华道:“无锋的手段向来如此,打碎他人傲骨,碾碎别人尊严,殊不知逼至绝境人会逆反,兔子也有愤起反击的一天”
莲华看向宫尚角:“角公子,我以自己的命和我杨家枉死之魂灵起誓,若有伤害背叛宫门和两位公子之心或行为,便叫我不得好死,死后亦不得安生,恳请两位公子信我!”
说完,便站了起来,朝着宫尚角的方向,盈盈一拜,眼中满是坚定:“角公子之恩,莲华没齿难忘,唯以此身可证清白,愿为徵公子试药,届时也算死得其所”
宫远徵看向自家哥哥,向他点了点头,之前接触过她手腕,趁机把了脉,确有风寒之症,经脉也确实堵塞内力无法顺畅流转,其他的蛊毒他没验出来,因此对于莲华说想要给他试药的话,他还挺心动的,到时也正好能近距离观察对方情况,而宫尚角自然也明白弟弟的想法,但是却并未立时有所动作
过了一会儿,宫尚角才站起身,看着面前女子明明身形柔弱,却依旧倔强望着自己,期望得到信任和支持的眼神,心软了一瞬,拾起地上的衣裳和斗篷一件一件又给她披在身上,
当视线触及她捏紧斗篷而露出的手腕时,似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姑娘这腕间的镯子可愿取下予我一看?”
听到这话,莲华垂眸眼神闪了闪,面上是点了点头,褪下镯子递了过去,似想到了什么,道:“这莲花铃铛镯是母亲予我的遗物了,还请角公子莫要弄丢损坏了它”
“自然”宫尚角点了点头,拿到近前,对着光线看了看铃铛内部边缘处,边研究边道:“赠尔叮当,一步一响,好事成双,此类铃铛镯子应该还有一只吧”
“不错,这副镯子是一对,自我能记事起就戴在身上了”,莲华点头应承
宫尚角:“那为何,现下只有这一副呢?”
听到宫尚角问这铃铛镯子,莲华心中松了口气,眼角眉梢也舒展了几分
这个镯子陪她好多年了,也陪她度过了很多个难熬的时光,想到镯子,就想到记忆中温柔美丽的母亲,只一想到过去,心里转瞬间却又悲伤落寞起来:“杨家被灭门那晚,镯子失了一只,我被带走前意识也曾有过一刻清醒,见到母亲握着我的手腕死也不曾松手……所以猜测失掉的那只镯子应当在我母亲手里……这样也好,莲花铃铛镯子还能替我守在母亲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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