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少年歌行 (2-1)

莫棋宣、萧瑟和天女蕊见司空千落和唐莲的反应过于激动，心生疑惑。

　　反倒是让他们激动的源头十分淡然。

　　“哎呀～阿爹又不在，大师兄、千落，你们不用担心受罚。

　　再说，我不说你们不说，阿爹就不会知道，更何况我这么做也算是一善举，说不定能给我积功德延长寿命呢。”

　　所有人：“……”

　　司空枝意单手撑着下巴，“莫前辈，说说你要我答应的条件吧。”

　　登时，几人目光都挪到在莫棋宣身上。

　　“把天外天的黑雾祛除掉。”

　　莫棋宣话音刚落，司空千落怒声道：“不行！

　　众所周知，天外天是魔教，我姐姐身体不好，去了天外天不就等于羊入虎口！”

　　“前辈，千落不懂事，希望您不要介意。”唐莲神情认真，“只是去天外天祛除黑雾一事，您……还是换个条件吧。”

　　莫棋宣垂眸“呵”了一声。

　　而后掀起眼皮，看向司空枝意：“司空大小姐，这就是我的条件，绝无更改的可能。”

　　“你……”

　　司空千落气鼓鼓地瞪着莫棋宣，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司空枝意打断：“我答应。

　　我的条件是，让无心做完他自己的事，你再带走他。”

　　“阿姐！”

　　“枝意，不要胡闹！”

　　司空千落与唐莲异口同声。

　　司空枝意默默轻叹口气，语气平静道：“大师兄、千落，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现如今四大城不仅有内忧外患，黑雾更是卷土重来，鬼魅也即将现世，距离天下大乱已不远了。

　　天外天再如何，也是苍生，看在无心的份上，我愿意帮一次。

　　我意已决，就算你们告诉阿爹我也不会改变主意。”

　　司空千落和唐莲蹙着眉头，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家姐姐（小祖宗）。

　　她（他）知道司空枝意一旦决定了某件事，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就算是阿爹（三城主）也劝不了。

　　萧瑟和天女蕊则是饶有兴趣地望着司空枝意，无禅更是双眼放光。

　　激动道：“司空姑娘，你能彻底祛除黑雾，那鬼魅可能应对？”

　　这个问题，除了司空千落和唐莲没什么反应，剩下的人都一瞬不瞬盯着司空枝意。

　　被点名的当事人抿了抿唇，沉默片刻道：“鬼魅……见过，但没交过手，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对。”

　　假的。

　　她都不知道见过多少，除掉多少。

　　只是现在不是暴露自己更多能力的时机。

　　司空千落和唐莲悬起的心顿时归位，两人都暗暗松了口气。

　　萧瑟的余光注意到这细微的变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不敢百分百确定。

　　无禅眼里闪过一缕失落和可惜，却还是笑道：“十七年前，黑雾与鬼魅同时现世。

　　忘忧大师带着众多佛门弟子四处镇压，没想到这么快又卷土重来，当真是要乱起来了。”

　　十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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