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步入城阳侯府参加寿宴,身旁梁邱起与梁邱飞各捧一箱贺礼,神色严肃。
他们身后的黑甲卫紧随其后,步伐整齐划一,沉默中透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凌将军到!”随着一声通报,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了凌不疑身上。他稳步向前,眼神坚定,每一步都似踏在人心上。
“城阳侯五十大寿,我与霍夫人共备大礼,还请城阳侯笑纳。”凌不疑的声音平稳而冷静,却隐含锋芒。
下人接过贺礼并依次打开,凌益初见那箱钱财时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然而当他起身走向另一箱礼物时,笑意瞬间凝固在脸上——里面赫然是一个人头。
“你这又是何意?”凌益试图装作不解。
凌不疑的眼神变得冷酷,“此乃廷尉府大牢后院的花匠,城阳侯肯定还记得吧?毕竟前几日城阳侯才亲自给他送了三万钱,命其向彭坤的牢狱吹洒花瓣,导致彭坤身亡。”
凌不疑的话如同冰冷的刀锋,在场之人皆能感受到那份寒意。他当众揭露真相,使得凌益的罪行昭然若揭。
“今日,我将钱财与头颅一并奉还,不知这份贺礼,城阳侯可还满意?”凌不疑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与决绝。
紧接着,凌不疑的目光更加锐利,仿佛穿透了凌益的灵魂,“若不满意,我再代孤城三千亡魂,祝城阳侯活不过今日,卒年五十,如何?”
这一刻,凌不疑的表情坚毅如铁,内心深处则是对正义得以伸张的渴望和对过往伤痛的铭记。
“儿啊,你十五年未归家,今日回来,便是要杀了为父吗?”凌益的声音平稳而镇定,仿佛面前的紧张局势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内心的平静。他的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中透着一种深沉的自信,似乎在告诉所有人,他依旧掌控着一切。
“这些年我好生奇怪,总觉得抚养了别人的孩子,你不与为父同心同德不说,甚至还尊霍氏为先。”凌益轻轻摇摇头,语气平和但带着几分无奈,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无关紧要的往事,而不是关乎生死的对峙。
“是,我辜负了你阿母,凌氏也比不上霍氏的功勋卓绝,但你要看清楚祖上的牌位,你到底是姓凌还是姓霍。”凌益的眼神坚定地说,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凌不疑静静地听着,眼神深邃如古井,看不出任何波澜。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你真的想知道吗?”
凌益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回应:“真的想知道,哪怕为父今天死在你的刀下,也让为父死个明白。”他的目光坦然,面对凌不疑的质问毫无惧色,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倘若我今日就是不想让你死得明白呢!”凌不疑向前迈出一步,每一步都沉稳而坚定,宛如踏在无声的鼓点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突然,宴会席上坐着人全都褪下伪装,一个个拿着刀剑指着凌不疑与梁氏兄弟。
“放肆,谁让你们用剑指着我儿子的!”凌益故作严肃,他眼神中闪烁着阴险,他最终还是听进去了淳于氏的话,留了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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