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漪认为双方都有责任,如果要处罚,那便一起罚。
可老王妃碍于王姈的背后是文修君,不好得罪,迟迟不肯处罚二人。
“凌将军到!长宁郡主到!”
几位小女娘一听凌不疑来了,都装模作样地卖起惨来。
阿水随着凌不疑一同进来,看到程少商"虚弱"的倚在万萋萋肩膀上,她就忍不住想笑。
但这种场合,她也只能憋着,陪嫋嫋把这场戏完美地唱下去。
她越过凌不疑,装作很担心地样子,直接朝她走去。
“嫋嫋,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动作缓慢的摇了摇头。
程少商心里有些惊讶,长宁郡主怎么突然如此亲密地叫她,不过她也明白这意思是她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诸位。”
“这是我手下侍卫方才在花园之中拾得的绊马绳,这绳尾之上还有府上印记。”
“老王妃要是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
“而这,就是证据。”
此话说完,凌不疑把绊马绳一扔,扔到堂前。
程少商听完腰板儿都直起来了,直接从万萋萋身上离开,直直地坐了起来。
“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怎么还把一堆烂绳子捡回来了。”城阳侯夫人这话不知是故意和凌不疑对着干,还是想替王姈打圆场。
不管如何,阿水都依旧讨厌她,如果不是她,姑姑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城阳侯夫人是听不懂我家阿兄说的话吗?这不是烂绳子,这是绊马绳。”
阿水的直言不讳和故作不耐烦的语气让城阳侯夫人一时间尴尬到不知该说些什么。
凌不疑不想阿水和他一样被人议论,紧接着说“城阳侯夫人若是不信,可看一下楼家女公子的双手,她害人不成,手还被绊马绳给磨破了。”
“此举,甚蠢。”
此话一出,顿时安静下来。
凌不疑的这番举动,明摆着是想让此事越闹越大,让某些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子晟哪里的话,不过是家事而已。”而老王妃依旧想息事宁人。
“此事关乎性命,老王妃若是审理不清,明日廷尉府,我亲自审问。”
凌不疑留下这一句话就离开了。
在场的人谁都明白凌不疑这意思是什么。
阿水注意到凌不疑离开时还特意看了看嫋嫋,心中一喜,不过她也没忘记正事“老王妃,我阿兄这话都说了,那这事儿您看该如何呢?如果您做不了主,那我就让黑甲卫带她们走了。”
阿水边说着边指了指她身边留下的黑甲卫们。
“我方才都说了,不过是女公子们玩闹而已,也值得我们这些长辈们如此兴师动众吗,还说什么廷尉府,依我看此事不如就算了。”老王妃强颜欢笑地对阿水说。
城阳侯夫人也立马附和“就是,王家女公子的母亲文修君今日又不在,那自然是算了,否则怎可这样轻易了事。”
“你说呢,程伯夫人。”
还未听到萧元漪的回答,王姈一看此事马上就这样算了,立马假装哀嚎了起来。
“哎呀,疼,疼!”
面对王姈的这些小把戏,程少商可不惯着,随后假装立即假装晕倒。
吓得毫不知情的万萋萋担心地直接拽着阿水,让她快救救嫋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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