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丁程鑫清冷的声音从泳池入口传来。
丁程鑫:宋亚轩,有事找你。
丁程鑫朝他们走来的那一刻,阮软清晰的感受到古怪的气氛一松。
宋亚轩恢复了往日的玩世不羁,双手揣在浴袍的口袋,语气懒懒散散,仿佛刚才阮软感受到的是错觉。
宋亚轩: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
丁程鑫走近,极淡的目光掠过阮软流露出不安无措的脸蛋。
丁程鑫:去楼上谈。
宋亚轩拿起放置在沙滩椅上的浴巾,动作随意地擦干头发上的水分。
阮软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拿的浴巾是被她擦过脖子和身上溅湿的衣服,看到他拿来擦头发…
她记得宋亚轩有洁癖,不敢想象他要是知道手上擦拭着头发的浴巾被她用过,他该会发多大的怒火。
看到他擦都擦了,阮软只好当作不知道,免得平白招来祸端。
宋亚轩将浴巾放下,偏头对着阮软扯出一抹笑。
宋亚轩:下次还找你玩。
他说完,晦暗不明的视线从她的双足扫过,随即长臂挎上丁程鑫的宽肩。
丁程鑫冷瞥向他。
丁程鑫:以后别再戏弄阮软。
宋亚轩:我像是那种人吗?
宋亚轩表示自己很委屈。
丁程鑫:你就是。
宋亚轩突得一笑。
宋亚轩:还是丁哥了解我,这真不能怪我,身后那个阮软的反应可好玩了,我很难忍住不逗她。
身后的阮软。
阮软:……
他这么大声是怕自己听不见吗?
丁程鑫:克制点,别吓到她。
丁程鑫不赞同他的做法,蹙着眉头要求他收敛。
阮软累得像刚打完一场仗,应付这个宋亚轩比干半天的活还要累。
她迅速收拾好,推着推车离开泳池。
阮软走出泳池的入口,就看到赵小花在擦拭着花瓶,只是擦拭花瓶的时候,她的那双眼睛一个劲地往落地玻璃窗外的泳池里瞧。
阮软自然知道她想干嘛,推着推车的动作停下,她干咳一声。
赵小花吓得立刻收回探究的眼神,擦拭着花瓶,等她回过头发现是阮软时,气得牙痒痒的。
阮软也不说话,只用看穿她一切的眼神望着她。
赵小花拿起抹布怒气冲冲地从原地离去,那花瓶早已被擦得发亮。
赵小花气急败坏地将抹布扔在洗手台上,怪她去得太晚了,什么都没有看到,还被阮软发现了,真够丢人的。
不过她也没必要担心,几位先生最不喜的就是阮软,想必宋先生也是最厌恶阮软。
这么一想,赵小花心里舒坦了,即使阮软勾引人的手段多,几位先生又岂会对阮软这样的花瓶动心。
这天午休,宋亚轩沉睡在梦中,他蹙着眉头额间的青筋若隐若现,似乎梦境里发生的事情让他难以自持。
等他从梦中醒来,宋亚轩阴沉着俊脸掀开空调被,他暗骂了声:“艹!”
床头柜的纸巾盒被他拿到床上,他低垂着狭长的桃花眼,神色沉得吓人。
刚才的梦境…是他握着阮软的双足,梦境里的场景还回放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仅仅只是回忆刚才梦境里的一瞬,宋亚轩的眼神阴沉沉,将再次不受控制的地方盖上空凋被。
阮软那双清澈如小鹿般的水眸,闪过宋亚轩的眼前,最近的阮软…确实让他起了点兴趣。
阮软一直在别墅里忙活,压根不知道宋亚轩做了一场有关于她的某种梦。
晚上几位先生用餐,阮软走进餐厅仍旧站在无人霸占的张真源的身后。
张真源的正对面是丁程鑫,丁程鑫见她又站在张真源的身后,眉宇间有那么一瞬不悦地蹙起,不过他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阮软像个机械人一样,重复着以往的动作,没有东张西望留意其他几位先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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