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12-11)

“什么戒律? 哎，等等，我不是佛教徒，不用守那些戒律。”

“哦对，我也不是。”

“那我们投资赌场也没什么问题吧。”我挑眉问道。

“对，没问题。你偷人老婆也没问题。”Jo说。

“这么说也不对啊，她有老公还不告诉我。”我说着，回想起那次因为误会和别人老公开打的事，心情有点不爽。当然，最后我赢了，但因为打架闹事，我被关了一晚。为了不惹麻烦，我让 Jo来保我出来，结果被他嘲笑了个够。“她有老公也不说，真是该死。”

“你这家伙！ ”Jo大笑起来，声音响彻整个场馆。“真是蠢透了，还让自己进了牢房。半夜接到你的电话：‘Jo，我在拘留所，来保我出去。’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吸毒被抓，结果是揍了别人的老公，真是蠢到家了。 ”

“我的尿检没问题啊，彩虹色的，我跟你说。”

“什么鬼会有彩虹色的尿啊，蠢得要命。跟你聊天真的是全都是废话。”

“也只有跟你这么无聊的人，才能聊得来。”我说着，还在笑，直到 Jo望向体育馆的入口。

我跟着看过去，看到那两个人走进来，一点都不显得累。

“他们怎么一点都不累? ”

“我看他们根本没跑，只是走路吧。”

“哎，还说要跟我来跑步。”

“我偷偷走了全程，出来运动只因为他逼我买了新鞋。 ”

“哦，所以你老婆才愿意跑步，是为了新鞋啊。”

Jo点点头， 随手把球扔到地上。我们走向刚来的人，坐到了看台的第一排。我坐到小个子旁边。

“累吗? ”我问。他点了点头，递给我一瓶水。我挑了挑眉，惊讶地说：“哎，真的假的? 你喜欢我了? ”“你冷静点，他只是给你买了瓶水，笨蛋。” North插嘴道。

“North让我买的。”递水的人回答。我耸了耸肩，并不在意，打开瓶盖喝了一口。

“那又怎样，最后还不是你买给我的。”我说着，转头盯着他看。他微微抬起头回望我，我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随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谢啦。 ”

放下水瓶后我的目光仍然停留在原来那地方。虽然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困意，但他依然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睡，为此他还皱着眉头。我不禁在心中暗暗觉得他这样子真是可爱。

可爱?

我这辈子从未觉得任何东西可爱过，但这种感觉又一次出现了。现在无论我对这个小矮子有什么感觉，我都不再感到奇怪了。这真的是我许多第一次中的其中之一。

“嗯……”他喉咙里发出一点不满的声音，因为我又忍不住伸手去揉他的头发。那张困倦的脸皱巴巴的，让我真想当场把他抱起来揉一顿。他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让我忍不住微笑。

“你真是可爱得要命啊。”

“……”

被我这么说的人愣了一下，但比他更吃惊的是 North。他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连坐在旁边的 Jo也愣住了。

“搞什么? 有那么惊讶吗? ”

“不是，哥，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让我适应一下，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North一边说，一边轻轻摸着自己的脸。

“就只有我和P Jo对你说的话有反应，你看看我这朋友。 ”

“可是刚才他也愣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点点，对吧? ”我对 North说完，又转头看向他。“对不对? 愣了吧?害羞一下给我看? ”

“嗯。 ”

“嗯是什么意思? ”

“愣住了。 ”

“那害羞呢? ”

“嗯……”他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

“害羞这事还需要想吗? ” North插嘴道。

“我已经不记得害羞是什么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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