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下,天边开始出现第一颗星,一轮弯月静静挂在夜幕上,朝山谷洒落光辉。
鳞白被树藤紧紧捆着,密密麻麻的伤口,不停有血渗出,本就白的脸蛋愈发苍白,发丝凌乱,眼神涣散,奄奄一息的模样,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要……死了吗?”
鳞白呢喃,他已经筋疲力尽,这些藤蔓把他缠得很紧,细且密的刺带有轻微毒素,扎进他身体里,侵蚀他的意志。
鳞白努力想摇晃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他还没有回到竹屋,不可以就这样倒下,他的雌主还需要他。
许是执念太深,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鳞白又开始挣扎起来,额角青筋跳动,身上肌肉鼓起,鳞片一点点开始显现,包裹全身。
“啪!”
藤蔓被挣断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响亮,大白蛇摇摇脑袋,趁藤蔓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迅速朝竹屋方向滑动。
心中念想支撑意志,肾上腺素飙升,害怕再次被藤蔓抓住,他的速度很快,犹如一条白色闪电,划破夜空。
因为恐惧,鳞白并未发现,这一次,嗜血藤蔓并没有追击他,而是慢慢将自己缩进阴影里。
带着主人气息的笨蛋!
那么用力做什么?痛死它了,不知道主人喜欢他什么?
笨死了,武力值那么低,和前世那些笨蛋蛋一样,偏偏主人还不让它杀。
红阴花听着它的抱怨,慢慢张开花瓣,随风摆动,似在嘲笑它的无知愚蠢,主人武力值那么高,自然不需要那些笨蛋保护,那些不过是主人的玩具罢了。
雌性需要的玩具,雌雄同体的蠢货懂什么?
嗜血藤蔓气不过,狠狠抽了它一下。
红阴花:……
它说错了吗?
没有,所以,打就打,这个傻逼,今天非得让它看看,谁是老大。
就这样,鳞白在疯狂逃跑,而他身后,一花一藤已经狠狠扭打在了一起。
风霁月端坐在凉亭中,悠闲品茶,夜风撩起她的发丝,撩动着衣摆,在银色的月光下,仿若仙子,美得飘渺虚幻。
忽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来,风霁月顿了下,抿了口茶,嘴角勾起,声音悠懒:“还不错,自己回来了。”
红阴花和嗜血藤蔓,两者战斗力,没有谁会比她这个主人更加清楚,以笨蛇的实力,打赢红阴花尚有可能,但若想战胜嗜血藤蔓无疑是痴人说梦。
所以,为了避免笨蛇被玩死,导致下一次血月出意外,风霁月叮嘱过嗜血藤蔓不可动用全力,一旦笨蛇挣脱,不可追击。
如果挣不脱,保留一口气,送回竹屋,反正就是不能杀,更不能让他死。
鳞白一路奔跑,平日里竟从未觉得这条路如此长,长到他看不见希望。
眼皮越来越重,就在他即将倒下去的一瞬间,风霁月出现在他面前,单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笨蛇,变回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鼻尖充斥着安心的馨香,鳞白用尽力气变回人形,然后晕了过去,彻底失去意识。
风霁月揽住他的肩膀,看着他满身伤痕,血污,眼睫轻颤。
“蠢蛇!”
将他打横抱起,迎着月色回到竹屋,把人放到床上,十指相扣,木系异能启动,随主人心意,开始修复鳞白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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