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当杨文昭再度从睡梦中醒来,目光习惯性地投向那张椅子,然而白悠悠的身影却已不见踪迹。
失落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只觉得一阵怅然若失,手指不自觉地微微蜷曲。可昨晚那温热的触感依旧清晰地留存于指尖,不是假的。
“难道她今天一早就走了吗?”杨文昭指尖摩挲着感受指尖似乎还有残存的余温。
忽然门口传来脚步声,接着门被推开了。
杨文昭目光投向门口,看见期盼的人出现的那一刻,原本的失望消失不见,反而是不安更多一些,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醒了?”白悠悠端着从厨房里拿得两碗粥走近,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面,“刚从厨房端的,还是热乎的”
白悠悠坐在椅子上,端起眼前的碗轻轻抿了一口,随即满足地轻叹一声,缓缓闭上双眸。 “真好喝……”她低声呢喃着,“还是管家爷爷的手艺真好!”
“你就不打算扶我起来吗?”杨文昭见她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喝粥,连一眼都不瞧自己这边,更别说伸出援手搀扶自己坐起来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委屈,仿佛在说,你就这么忍心看我这般狼狈吗?
“忘了?我还以为你不饿呢。”白悠悠手中的勺子微微一顿,轻声叹息着放下碗。
缓缓站起身,俯下身来,双手温柔地扶起杨文昭,让他靠在床头。
那动作轻柔而细心,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在这片刻的静默里,只有粥在碗中泛起的细微涟漪,和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白悠悠的目光轻轻落在杨文昭身上,带着几分关切与心疼。
“悠悠,我以为你不会想要在见到我……”杨文昭靠在床头,声音低沉而喑哑。他眉眼低垂,几缕发丝散乱地搭在额前,整个人宛如一只被风雨淋湿、垂头丧气的孤犬,带着几分落寞与自嘲。
白悠悠轻笑着俯下身,纤细的手指带着几分力道钻进了杨文昭那如阳光般灿烂的金发里,轻轻揉搓着。"好了,我知道那只是一场比赛。"
“可那天我明显就能够感受得到你生气了!”
“我生气是因为龙皓晨因为比赛,使用了牺牲,以此来拉锯五阶和四阶之间的差距。”悠悠叹了口气,端起面前的温粥,勺子在碗中轻轻搅动,泛起一圈圈涟漪。她舀起一勺递到文昭唇边,目光却透着深深的忧虑。
"所以......你和龙皓晨之间......"她欲言又止,目光闪烁着探究的意味,似乎在斟酌着措辞。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丝微妙的气息,等待着下文。
“他和我是从一个肚子里出来的龙凤胎,只不过他是跟着爸爸姓的,而我是跟着妈妈姓的,我九岁来的圣城,还是除了老师和林爷爷以外还没有人知道龙皓晨和我的关系。”
杨文昭长舒一口气,神情放松下来。
白悠悠见状,忍俊不禁,手持汤勺在对方眼前轻轻晃了晃,嘴角带着一抹狡黠的笑意,"这下可以吃了吧?"
杨文昭张开唇将粥喝进嘴里,白悠悠舀了一勺粥,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杨文昭,“不是,杨文昭,你以为和龙皓晨是什么关系?”
杨文昭轻声应了一句“没什么”,他的目光却不自觉地游移不定。
杨文昭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白悠悠也不想知道,轻叹一声,端起自己的那碗,"杨文昭,管家爷爷说等你身体好一点了,让我和你一起去找他,说是有事情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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