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他把自己当救世主的模样。"他猛然将我按在玻璃幕墙,"要是能把他装进血染的婚纱..."手掌压在我胸口上,"用冰凿剖开他那副假正经,让每寸战栗的皮肉浸透我的名字——"
他忽然含住我耳垂呢喃:"到时候,你会不会嫉妒到发狂?我的…小老婆。"
我忽然读懂了他的暴行——混着香灰的感冒冲剂,装着刀片的蛋糕,精心设计的灵堂...都是他用来测试被爱的残酷实验。就像小孩儿不停的撕扯玩偶,为了测试缝合线的牢固。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想起上前几天撞见张逸的情景。他蹲在小雨中喂流浪猫,昂贵西装潮得发皱,抬头望我时眼底有将熄的烛火:"你和潇潇最近..还好吗?听说苏家业绩大涨,刚获得星融资本的投资…”喉咙滚出沙哑的笑,“可喜可贺…"
回忆突然扭曲成张逸跪在碎酒瓶上的身影,我终于尝到命运闭环的滋味。
这个把爱意淬成毒糖豆的男人,正将我的名字刻进新的锁链,而锁眼早已插着张逸折断的肋骨。
"冷吗?"张潇察觉到我颤抖的肩胛,掌心顺着脊柱滑下时带起战栗,"还是,你在怕我?"
"我来大姨妈了,肚子疼,想喝你冲的姜糖茶了。"我放软腰肢靠在他胸口,原来“恶魔”也会因为假意的温存而颤栗。
“老公会冲能甜到你心窝的。”张潇捏捏我的鼻尖,满足地轻笑。
趁他哼歌去茶水间,我把胸罩里藏的窃听器塞进沙发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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