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录六 (2-2)

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意识不到的宠溺。

曹志顺（久诚）：“怎么了？”

许言诺扯住身前人的衣角，紧紧攥成一团。

许言诺（惜夏）：“其实，这段时间我很不开心。”

许言诺（惜夏）：“我觉得自己正在做的事并没有让我开心。”

许言诺很少袒露心声。

曹志顺（久诚）：“那可以不做吗？”

许言诺无奈地开口。

许言诺（惜夏）：“不可以。”

久诚认真思考了一会儿。

曹志顺（久诚）：“无法停止就想想这些事有什么能让开心的方面。”

曹志顺（久诚）：“开心往往是喜欢的开始。”

许言诺不再言语，只是沉默地跟在久诚身后，还扯着他的衣角。

等久诚回了宿舍，发现衣服后面有一块皱巴巴的，用熨斗才好不容易抚平。他忍不住笑着说了一声，

曹志顺（久诚）：“牛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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