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KPL顶流之一,仅仅 几个小时,许言诺受伤的事已经被迅速地散布出去了。
沉重的夜,急救室的红灯仍旧亮着,墙上时钟无情地摆动,每分每秒的声音都在寂静的走廊回荡,如重锤一次接着一次敲击着人们早已支离破碎的心。
九尾通红的双眼充斥着惊恐与悲痛,身子因恐惧而颤抖,手上还染着刺眼的红。
他猛地摇起头来,频率之快仿佛要将脑海中某些不愿触及的记忆甩出去。那张平日里英气逼人的脸庞此刻却因痛苦而扭曲,似乎正遭受着过往回忆的无情摧残。
他忽地停了,无力依着墙,近乎绝望地瞥了一眼手上鲜红的血,撕扯沙哑的声音念叨着,
许鑫蓁(九尾):“都是我……都是我的错……”
那绝望的眼神缓缓移向钎城,他的手搭在窗台,脸朝着灯火通明的城市,手臂上有一道长约五六厘米的血痕。
当他捧着暖乎乎的豆浆面对一滩刺眼的血迹和消失的二人,心彻地慌了。可等他再抬头,是救护车的逐渐远去的身影,及耳边人们的吵闹声。
一向浸满温柔的眼眸卸下了面具。
他没有选择治疗,执意要在这里等着。
周诣涛(钎城):“情况……暂时不清楚,你们先别担心,一切都会变好的。”
钎城接到了一个又一个关心的电话,他却不知道怎么回应,他连自己都安慰不了,却还要去安慰别人。
“吱呀——”
钎城缓缓地转身,见九尾连滚带爬地到医生面前,一双手紧紧攥住了白大褂。
或许是预料到结局,钎城走得并不快。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时钟咯噔一声,可能是坏了。
他止住脚步,在离她约三米的距离,低着头,凌乱的碎发遮住了大半脸,看不清他的情绪。
三米,即是生与死的距离。
周诣涛(钎城):“言诺,晚安……”
钎城温柔地说,即使再也得不到回应。
拐角处,被累的满头大汗的一诺依着墙,却无力地滑坐到地上,眼中闪着泪光,极为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哽咽着说,
徐必成(一诺):“讨……讨厌鬼,你回……回家了……”
只是,我来晚了,还没来得及让你记住我。
他扭头,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带着同样焦急的神情出现。
“惜夏怎么样了?”“应该没事吧?”“一诺,你好亏吱个声啊!你是要急死我们啊!”……
各种急迫关切的声音在一诺耳机炸开了锅,一个又一个大男人好似要哭了。
徐必成(一诺):“她走了。”
热搜:KPL冠军打野惜夏去世
雨下了三四天,久诚也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这么久了。
他好不容易出去了,却不见亲朋好友,而是到了附近的篮球场。
阳光穿过树荫被打碎,成了七零八落的碎片,刺在久诚全身,他用手掩住双目,试图保护自己。
曹志顺(久诚):“这是阳光吗?”
他摇摇头,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手渐渐落下,他看见蔚蓝的天空上,彩虹如同绚烂的七色花朵,挂于高空。
曹志顺(久诚):“彩虹……”
曹志顺(久诚):“假的,都是假的。”
曹志顺(久诚):“雨后才没有彩虹……”
此后,久诚的世界下了一场经年不息的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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