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听到有什么东西滴落在坐垫的声音,男人打开车内的灯,他起仰头,用戴着手套的手捂住口鼻,白色的手套顿时被染红了许多。我被吓哭了,根本没留意他说什么,只记得男人的脸很可怕,左眼那里还有一条刀疤。
我害怕的想下车,男人一边说着‘你的运气不错……我还是第一次输……’,一边用什么东西包住了我的头,接着我感觉脑袋很疼,即便有被包裹的东西的抵挡,我还是很疼,我想他应该是用铁锤之类的东西打我的头吧。……
这个故事被女孩同病房的病人别有用心的:用手机录音,用手机录像之类的手段。再加上他们的添油加醋,很快便最先在短视频平台作为第一批发出。
随后这个消息像病毒一样传播,热度也随之疯长。一些博主,网红和别有意图的人都想方设法的来到医院找到女孩,‘意图寻求真相’。
他们毫不避讳的当着女孩的面问出各种问题,居然还问出了“请问你经历了这件事后,还是处女吗?”的问题。……
女孩和她的父母都苦不堪言,只能报警。随着警察的介入,这些人才收敛了一些,但并不死心,他们想到受害者可能不止有这个女孩一个,便大胆的要求警察着手调查。
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警方不得不去调查。通过别有用心的人的各种协助,结果还真的在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死亡超过半月的尸体……
死因均是毒杀,有男有女,发现尸体的地点没有规律可言……这些无异于雪花进油锅,在‘疯女人’之后又一次掀起波澜。
网友也因此称呼凶手为‘刀疤男’。
这件事在网上有很多版本,真真假假的,唯一不变的内容是:凶手会让受害者选药片,选中毒药,死。反之则生。
“……”我对这件事的兴趣倒是不大。
三套白色的桌椅,只有一个桌上放了银白色外壳的电脑,因此没有人选择坐在那里。
倒是不错的占座位方法。我这样想着,喝了一口矿泉水瓶里的水,有很重的水垢味。
拿出手机看了时间,还有三十多分钟到七点。那些穿着豆绿色短袖的员工忽然一股脑地离开休息区,很快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坐在白色的椅子上,打开闭合的电脑。
他一米八几的身高,看上去却很消瘦,脸颊两侧的肉往里凹出不是很深的小窝。板寸的发型像个劳改犯,指甲剪的很短,清理的干净的发白。
他没有穿普通员工统一的豆绿色的短袖,但我并不感觉他简单。起身从他身后路过时,看到他在电脑上写代码……
“……”
一看是复杂的代码,我顿时没了兴趣。靠坐在深蓝色的沙发上无聊的刷视频了。
他应该是厂里的什么工程师吧……
代码这玩意儿,李闯教过我。我也心血来潮的学过几天,就被其复杂程度搞的一个头两个大,就索性撂挑子不学了。
至今我还记得自己抱着c语言的书死啃的痛苦经历,一想起来就感觉身体发凉。
……
等到了七点,我才回到流水线上。
肖阳一个人干除露管能跟上速度,虽然有樊琴在旁边不停的拿除露管递给他。
“……”我带上白色的线手套,无言的加入进去。樊琴见状,松了口气,从传送带上爬到另外一边。
班长不在,李绪民边干活边主动找我搭话:“你干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肖阳都快累死了。”
肖阳没说话的笑了笑,李绪民脸上嬉笑的表情说明了很多。我没那么好心去迎合他,只是轻笑着回了句:“上厕所。”
他后来说了什么我没太在意,肖阳先一步嬉皮笑脸的说:“晚上这段时间快下班了,不怎么忙,你先一个人干着哈,我去吃点晚饭。”
“那你快点,我也要去吃。”
“你‘爱冰尔’能用了吗?”肖阳脸色微微一变。
他说的是‘冰尔’搞出来的一个软件,里面有打卡出勤,工资和吃饭付费等功能。昨晚上就被要求弄了,当时还觉得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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