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该低头时被抬头……
经过一系列的努力,新成员很快就融入了‘殇’这个集体。
紫禁市里的其他类似团体也打探的了,那第十一位成员的信息:凌夜,脸上有类似手术后残留的疤痕。……
几乎没有人能察觉到他极力舍弃的那个身份,也没人去去怀疑过,毕竟那也只是记忆中的某个片段罢了。
韦悠倾也是如此,简单地问完名字后,就想着先回警局。这次居然会被犯人踢伤了右臂,还是差点骨折的程度……
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韦悠倾因此没有选择听医生的,用绷带和板子固定。虽然会好得很慢,但至少看上去和正常人差不多就行了。
她刚走出医院,就被人拦住了。前者想绕开那人,却被其一一挡住去路。
“有事吗?”
韦悠倾停下脚步,眉头轻皱,大致打量了下面前的女孩。穿着挺普通的,戴着与全身颜色相匹配的白色口罩和卡其色贝雷帽。
能让人第一眼就注意到的,还是女孩那双如同狐狸一样的眼睛。
仅仅第一次的对视,同为女性的韦悠倾也不由自主地被女孩的狐狸眼吸引住了视线。
一双有魔力的眼睛……
“……”女孩并未说话,将背在身后的咖啡色硬壳的画本绕到面前,里面夹了一角,她轻轻一扯,扯出一张白色的画纸。
韦悠倾还没从狐狸眼的魔力中回过神来,那女孩已经把那张画纸卷成圆筒,塞在前者的腋下了。
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很快的融入周围的人群当中。让‘反应迟钝’的警察并没有一眼就从中找到女孩的身影。
“……”
韦悠倾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不禁感到一阵心悸。“她到底是谁?”
将圆筒展开,白纸上用铅笔画了两幅素描。右边的是‘凌夜’。‘脸上有如同树根蔓延般的异样伤痕,所以很容易辨认。但是……’
左边,用同样的比例,画出了一个青年的模样,脸上挺白净的,看上去很普通。
白纸上是两个人的正面画像,身为警察的韦悠倾越看越感觉到异样。女性的第六感告诉她,这画绝对不简单。
“……”
像是有某种感觉驱使她一样,韦悠倾缓缓地将白纸对折,抬起。让纸透光,两幅正面画像模糊地重合。
就像是为同一个人作画一样。韦悠倾的心里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
等等……?!
“同一个人?!”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会像生命力顽强的植物一样,扎根发芽……,屹立在她的脑海之中。
韦悠倾强压因此而混乱的心情,深吸了一口气,将画纸展开,拍下素描的照片,立即发给了远在别地的师傅。
“……”
“诶,美女警官,我饿了。”应该是喊累了,或者觉得没有重复的必要。凌夜半躺在病床上,伤腿搭在床边的塑料凳子上,声音沙哑地说。
“……”靠坐在门口的韦悠倾回过神来,看了眼病床上装模作样的青年,叹了口气站起来,“想吃什么。”
“肯德基。”凌夜毫不客气的说。
韦悠倾白了他一眼,根本没指望这种人能懂什么礼貌,声音冷淡的说:“知道了,等着吧。”
“好嘞美女,你的裤子真性感。”凌夜对着她故意吹了个很响的流氓哨,然后双手放在脑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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