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应该是对雁湖附近的红泥土感了兴趣。附近的路不是水泥路,而是红泥土上那些,如同树枝分叉一样的绿竹。
几根竹子拼接在一起,就像是一个个竹筏,落雁镇的村民们就走在竹筏上,靠近或者离开雁湖。
但这些竹筏的范围,仅仅只有以湖为圆点,向外延伸四到五米的距离罢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横跨了雁湖将近一半的石桥。据我的父母说,那是为了方便落雁镇与外面来回的唯二道路。
另外一条路,是需要拐好几个山弯和田埂的小路。
落雁镇其实并不团结,大致可以分为两派:一个是我父母在内的守旧派,以副村长为首。一个是几乎涵盖了大部分年轻一辈的维新派,以村长为首。
剩下的则保持中立。
石桥,湖面长廊,小游乐园,水泥路……。这些翻新的项目,都是维新派在主要负责。
能够一一建成,有一村之长的原因。其他更大的因素是:守旧派中有身份有地位的都是老人。
面对时间的流逝,渐渐也显得乏力。再加上维新派的年轻人提出用钱贿赂保持中立和守旧派老人的孩子……
久而久之,我的父母也与那看似摇摇欲坠的守旧派一样心力憔悴。
“不能坏了长辈们的规矩啊!……”
这是我父亲时常挂在嘴边的话,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大变了模样。
长期以往,最后郁郁而终。我那体弱多病的母亲,没几天也去找我父亲了。
独留我一人在这世上孤独的活着。
我前夫注意到雁湖的地下水,及其疏密的地质结构时,我的爸爸正卧病在床。
那时露露才两岁吧。
前夫也说了跟父亲一样的复杂的话语。红土之上的竹筏路可以减轻土地的负担。
镇子里寥寥无几的水泥路,恐怕就是老一辈的村民怕出现意外,才会订那些规矩的吧。
说完,前夫的眼中闪着光。我的父母对这个女婿很满意,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二老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去世后的半年,这个男人会向我提出离婚吧。
虽说他每个月会把生活费打到我的卡里,可我还是不能原谅他。
“这片土地若是负担太重,或是受害严重的话,会像地震那样坍塌的。到时候地下水就会被掩埋,雁湖也会失去‘洁身自好’的能力……”
那些记忆就像杂草,忘不干净,时不时地还会在我脑海里疯长,令我烦恼不已。
那句:会像地震那样坍塌……至今还记忆犹新,特别是在下雨的时候,这段假死的记忆会一股脑地涌出。
然后无一例外地影响我的心情,有时候还会让我因为女儿的缘故,变得茶饭不思……
可至今还‘建在’的那些东西,让我的心动摇了许多 我却不可避免地还是选择相信那个男人。
颇有些杞人忧天的感觉。
‘六月十二日,大雨。一大早,我就打着伞去到村长家里。想把那个打破窗户,私自外出的女儿给带回家。真的是大意了,我忍着胃疼做好晚饭,去敲露露房门,里面没有应答,我还以为她还在生我的气,便去自己的房间躺下了,想着自己不在,露露她也能放下面子偷偷出来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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