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凡事都有例外,半年前的好几次,他借口忘买套了,强行摧残我。事后我只能无奈地去买药。
像今晚一样我在外面过夜的情况时常发生,全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
不知不觉间,我的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虽没有镜子,但我还是能感受到内心的深深恨意。
由此推测出我现在的表情……
我就在这种假寐的状态下过了这一夜。思绪不受控制地如同潮水般翻腾。
我猛地坐起来,紧绷了一夜的身体感到很酸痛,我不由自主地活动身体,发出‘呜呜’的声音。
杂志的某篇文章里,‘眼睛布满血丝的女孩泛起泪光,身体被压得喘不上气……下一秒,她昏倒在地上,毫无生机……’
但是,昏昏欲睡的我还达不到那种程度。我再次打了个哈欠,眼泪被挤了出来,划过我的脸颊。
房间里唯一的窗户却窗帘紧闭。我的影子在泛黄的墙壁上,被拉得很长很长。
我整理好一切走出旅店,左手掌中的两枚硬币刚好够我走上公交车。
一个女孩见我是残疾人,热心地给我让座,我回以面具般的笑脸,接着坐下。
困意萦绕在我的脑海之中,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做出相对的反应。
“……”
我的脑袋偏靠着玻璃,眼神游离地平视前方。思绪早已飘离狼狈不堪的身体……
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
两人在床上缠绵了通宵,直到中午十二点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备用钥匙被放在了鞋柜底层的高跟鞋里。现在却被人拿了出来,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茶几上横七竖八地摆放着许多的空瓶和木签子,空气中还弥漫着轻微的酒味……
女孩一手捡起地上的两个酒瓶,里面还残留有些许酒液。她走近卧室,轻轻推开没关好的房门。
床上的两人全裸着,满脸胡茬的男人时不时地打呼噜,一翻身,左手就打在女人还未卸妆的脸上……
女孩走到床边,面向男人,冷漠的脸上毫无血色。手里的两酒瓶被放在他的身后。
地上有几个装了精液的避孕套,女孩小心地避开,走出去,在门口拿事先买好的高度数白酒。
卧室的床头有等宽的软垫,女孩利用厨房的筷子和茶几下面放着的缝衣服的线。
很快便在软垫上搭了一个木桥,桥上放着开盖的高度数白酒。
木桥的侧面,放着小半截没用完的红色蜡烛。桥下与软垫之间,被女孩用卷成合适圆柱的餐巾纸支撑。
‘越是简单的设计,所留下的证据就越少。’
白酒瓶的底部,已经被她事先戳了个小洞。下面垫桥的纸巾遇酒会软化。
木桥倒塌后,一切就都结束了……
女孩没有任何的留恋,转身离开,脸色异常冰冷。‘既然你们不能做出选择,那就让我来选吧。’
门被轻悄悄地拉关上,出租屋里再次安静下来,除了卧室里洪亮的打鼾声。
男人睡这么死,是因为茶几自带的抽屉里的‘伟哥’。里面被女孩提前混入了些许一样颜色的安眠药。
至于他旁边的女人,女孩则是在她常用的马克杯内侧,铺了一层磨成粉的安眠药。
长期以往的准备工作,才能让现在这一切变得异常的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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