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结论无疑证明了群众的猜测,从而使得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地猜测案情以及凶手。
“我和死者是哥们,我知道他咋死的,有想知道内幕吗?!预知后事如何,还得付费!”
“我知道凶手是谁,那种特殊的绳结,一看就是经验老道的农民,所以凶手一定是个农民!”
“嗯……,我给警察提供线索,警察能不能奖励个万八千的呢?!”
……
晚上九点三十五分。
徐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缓缓地走出了警局。布满血丝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前方。
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劳累下,她早已不堪重负。硬化的肩膀还在不停地刺激大脑,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徐沁坐在警局里,思绪却穿越时空,回到了十五年前,她三十二岁。她的丈夫外号老新,三十五岁。
婚前,老新衣冠楚楚,性格温柔,体贴爱人,无不良嗜好……,用彩礼打动了岳父岳母。
婚后,老新衣冠禽兽,性格暴躁,家暴老婆,爱好赌博……,将彩礼和嫁妆悉数败光,岳父岳母和生父生母苦劝无果。
离婚协议不签字。
曾有一次放出豪言:我告诉你徐沁,只要老子不签字,你这辈子都是我的老婆!
徐沁苦不堪言,可为了儿子,她忍了。别说他不愿意离婚,就算他们真离婚了,她也害怕儿子被后妈欺负。
亲生父亲再婚后,对自己的亲骨肉百般刁难的戏码。她不希望发生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于是长达十几年的家暴,徐沁因为心系儿子而,咬牙坚持,只为了他有一个完整的家。
可徐沁终究是忽略了长期家暴对孩子心理的影响。
他在家里唯唯诺诺,在学校里确信拳头就是硬道理,遇到别人欺负自己,就是一个字:打!
打不过也要打,玩命地打,插眼提裆拿砖头……,大多数时候,他打的是同学,脑海中浮现的是爸爸打妈妈的画面。
他在家里受的委屈,在学校里尽情地发泄了。
徐沁害怕儿子走上歧途,每天都会口头教导儿子,无奈儿子发现通过打架的方式在学校里就无人敢惹后,便越发的不可收拾。
对此,徐沁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因为她还在想法设法地应付老新因赌博而欠下的巨额债务。
最后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把自己挤时间苦心专研的某个项目卖给了一个集团的负责人。
而这个负责人调查了她的情况后,也是多付了一些钱,表示徐沁若是想来这个公司上班,他随时欢迎。
最后,徐沁表示再考虑考虑,接着她用这笔钱分期还清了债务,在外面躲着的老新也回来了,变着花样地问她是怎么回事。
徐沁只能说是她的父母为了她,而去黑市卖肾了。
老新当然不信,但徐沁早有准备,特地伪造了两份卖肾的协议。前者看了,也不疑有他。
此时的徐沁已经四十六岁半了,她本以为老新会看在两老的付出以及上高中的儿子的份上,会痛改前非,好好生活。
但是,老新却再一次让她失望。
“老婆,这些年你辛苦了,我的债还完了,你应该还有余钱的吧,这次算我借你的,等我翻盘了,再加倍还你。”
“给你脸了是吧?快说钱在哪儿!别挡老子发家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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