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始至终都不敢直视女孩的眼睛。
后者默默的把轮椅滑向一边,继续看着书。
吴楠用右手肘轻轻地碰了碰旁边的艾清,笑道“你这么厉害,分析分析这什么情况?”
女人右手灵活地转着黑笔,淡淡的说“还能有什么情况,两个保姆年轻漂亮,难免男主人会不起兴趣,加上家里的相框里几乎没有夫人的照片,所以……”
瑶释槐看到两人有意无意投过来的目光,淡然一笑“没关系的。”
艾清没有再讨论这个问题,看向自己写写画画的白纸“虽然不知道头部伤口的情况,但是能把一个成年人的头完全弄下来,大概分两种情况。”
“……”
“第一种:使用大型的工具,用很小的力。第二种:使用简单的工具,用很大的力。”
“……”吴楠很认真的听着,瑶释槐翻书的频率越来越慢。
“目前最有嫌疑的是五个亲戚和两个保姆,那天所以人都在狂欢,所以可以排除第一种情况。”
“……死者最后的位置是在窗户正下方”艾清又看了眼瑶释槐,“面朝房门,我看过了,案发现场的那扇窗户与停车场的位置,排除二楼阳台的扶手,就是一条直线。”
“所以,凶器是绳子,一端弄成圆环套住姨夫的脖子,一端系在车的后面?”吴楠反应过来。
艾清点了点头,“但是有一点很奇怪,除了案发现场的血迹外,其他地方完全没有血迹。”
“怎么可能?”吴楠有些吃惊。瑶释槐没有再看书,抬着头看着窗外。
“其实不可思议,而且二楼的扶手上应该出现的绳子摩擦的痕迹也没有,我猜警察也应该在纠结这个原因。”
艾清喝了点水,润了润发干的喉咙。
“那案发现场的床上的尸体怎么死的呢?”
“……”艾清沉默片刻,又转起黑笔,“床上没有血迹,而且根据警方画的轮廓来看,那人应该没有挣扎的迹象,所以应该是药物自死。”
吴楠无意间瞟到未关的抽屉中的药瓶,“……安眠药?”
“嗯,”艾清点了点头,“至少不是毒药。”
“……理惠子。”一直沉默不语的瑶释槐看向疑惑当中的俩人。淡淡的道。
“理惠子?”
“嗯,他的秘书。”
……
三天前的晚上,男人鼾声如雷,一个人安静的站在他的旁边,双手在男人脖子处动了动。走了,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吃了桌上的安眠药,躺在男人的旁边,淡淡的说了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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