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两人吵停歇了,瞧着正要上床睡觉,李易便飞身入屋,一把剑架在蒋知县的脖子上,李易穿着黑衣蒙了脸,那知县夫人看到,吓了一跳,正要大喊大叫,李易却警告道:“你再叫一声,我就你夫君的人头落地。”
正文 知县夫人不敢叫了,就见李易朝那桌案前看了一眼,向知县夫人刘氏使了个眼色,吩咐道:“把那个给我拿过来,你不是不想蒋大人纳妾么,正好这身契交给我,还了那姑娘自由,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人家与你们没有关系了。”
刘氏半信半疑,来到桌案前拿起身契交到李易手中,刘氏忽然开口:“你是今日那位打伤我护卫的人?”
李易见她认了出来,也不遮掩了,便把脸上的面纱给扯了下来,说道:“正是我,你们两人还当真是绝配,一个像个母夜叉,一个懦弱胆小却心狠手辣。”
李易拿了身契便收回了剑,将元回过头来,正好看到李易那张俊朗的脸,他微微一愣,总感觉这张脸似乎在哪儿看到过,可是还不待他细看,李易便飞身出门了。
县衙后院这么多护卫,却没有一个发现有人早已经潜了进来,同时也轻松的离去。
刘氏上前,拉住蒋元耳朵,吼道:“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跟我好好的,为何要纳妾,都是些孤媚子,这衙门后院里,不知有多少富绅要往这里头塞女人,若不是我管着你,你恐怕早已经无法无天了吧,倒是说说,这一次又是哪一位出的馊主意?”
蒋元被自家夫人拉住了耳朵,堂堂八尺男儿硬生生挣脱不出来,不是他没有这力气,而是他没有这勇气,他只好认错态度良好的跪了下来。
“夫人饶命,我错了,你再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当真要生气了,毕竟也是一个堂堂榜眼,一甲进士,夫人也得给我面子。”
“面子,你算老几,若没有我刘家,你能上任江陵,人家状元郎都去巴蜀上任去了,你一个榜眼合着还比别人强了。”
刘氏一打开话匣子,字里字外把蒋元贬得一文不值,蒋元暗恨,想想他堂堂一甲榜眼,没想到却娶了这么一个母夜叉回来,不但不准他纳妾,还时常对他执以私刑。
再想起刚才被人夹剑在脖子上的事,心里也是郁闷的不行,明明自己看中的女子,身契便这么白白的被人拿走了,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那位女子了,蒋元有些不甘心。
待刘氏消了气,蒋元试探的说道:“此番大辱咱们不能不报,此人恐怕只是一个江湖人士,敢随意闯咱们县衙后院,是不是哪日要杀了本知县也可以随意杀之。”
刘氏却冷哼一声,说道:“这样的侠士,人家有什么错,他把那女子带走更好,免得还得脏了我的手来。”
显然劝动自家娘子是不可能,蒋元便温言温语的说道:“娘子,上次我义兄写来的信,不知娘子可有写信给岳父?”
刘家是刘氏有持无恐的后盾,当初刘家榜下捉婿,原本是对着状元郎去的,谁知那状元朗有骨气,居然一口拒绝了史家的安排,即使史家把自家女儿的清白也给押上了。
以至于京城里头没有人再敢去与状元朗套近乎,于是第二名榜眼,第三名探花便成了京城里的香饽饽,之后她便顺利的嫁给了蒋元,可是她却发现自家夫君除了能有一个记忆力好的脑袋外,其他一无是处,尤其是没有一点骨气,越看越是不中用起来。
刘氏坐在长榻上,蒋元却跪坐在她身边,给她捏肩。
刘氏说道:“蒋元,你能有沈诺一半的骨气,我也心中安慰了,当年沈诺为了自己的结发妻子,竟然拒绝了史家的安排,虽然京城里不少都认为他傻,我却并不觉得,这样的男子才是正真的男子汉,顶天立地,不忘初心。”
蒋元暗暗咬牙,连忙说是。
刘氏听到这话对丈夫的嫌恶又加深几分,她说道:“明年开春监察御史才会去,过年那会儿把信和年礼一并交给父亲寄过去,父亲在眉州多年不得提升,恐怕心存郁气,你明年个可以表现好一点,这一次升迁,我父亲盼着你能回京,这样也不枉我父亲当年对你的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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