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诺有些郁闷,“整整二十一天。”
“夫君,我错了。”
连蔓儿偎了过来,沈诺似乎松了口气,没有那么气愤了,只是问了连蔓儿的近况,连蔓儿便把李易的信交到沈诺手中,“李易走了。”
信里头写得清楚,关于王家家主为他养的那一批士兵,还有他去往京城的目的以及安排。
沈诺看着,就着油灯把信给烧了。
“可惜我呆在这梅县,哪儿也不能去,无法帮着他。”
也帮不到啊,李易这事儿太过复杂。
小两口久别胜新婚,温存了几日,沈诺才眉色舒展,彻底的原谅了连蔓儿。
这日连蔓儿和沈诺正在吃晌午饭,前头响起了冤鼓,沈诺立即放下碗筷,毕成良也走了进来,两人马上去了衙门。
然而报官的却是西市街坊,他忽忙禀报道:“大人,不得了,西市发生了命案。”
今个儿西市赶集,场面很热闹,那边多是百姓行商,小商贩众多,东西也卖得便宜,却多以农产品为主。
沈诺带着捕快到到了案发现场,只见西市闹哄哄的围成一圈,听到沈知县的名号,纷纷让开一条道来。
只见人群围着包围圈里头躺倒着三具尸体,两大一小正是一家三口,小的最多十岁,看到这情景,沈诺却生了怒气,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了手,简直没有人性。
那边街坊说道:“这位是卖菜的伍家福,那是他媳妇和孩子,杀人的是他小弟伍家顺,是咱们西市里头杀猪卖的屠夫,这会儿杀了人就跑了,大家伙的拦不住,他手里头有杀猪刀。”
沈诺一听,立即叫捕头余平去追。
沈诺却与忤作留在此地查看尸体,有时候活人不能说出来话,尸体反而能看出一些眉目。
忤作正在验伍家福的尸体,沈诺却眼角余光不小心憋见李家福旁边不远处的女尸似乎动了一下,沈诺不动声色的在女尸面前蹲下,伸手查验时,搭上了手腕上,把了脉,居然脉像微弱,还有存活的希望。
正好此时忤作看完伍家福的尸体,说道:“明显是杀猪刀的刀伤,几处致命点,流血过多而亡。”
沈诺朝男尸身上憋了一眼,点了点头,待那忤作要来验女尸的时候,沈诺却道:“暂时不验了,先把尸体送去义庄。”
忤作虽有疑惑,却还是听沈诺的话,起了身。
尸体被运走,沈诺带着人马回了县衙。
沈诺脚步飞快的去了内宅,拉着连蔓儿来到屋内,说道:“今日发生了命案,其中有一具女尸并没有死透,我已经叫人抬回后院诊冶,九儿不会害怕吧?”
连蔓儿立即点头,“不怕,没事,咱们把她安置在侧屋,也不要对外声张。”
正是沈诺的意思,若真的有一人没有死,自然不能对外声张了,毕竟贼人还没有抓到,虽然街坊们一至认为是伍家福的弟弟所为,可是沈诺却尚有太多疑惑,不想这样匆匆定案。
没一会儿,那具女尸便被陈意几人抬了进来,很快放回侧室,接着把床幔打了下来,便叫来大夫,对外宣称是连蔓儿有些不舒服,叫大夫过来把脉。
那床幔打着,也只能看到床上是一个女子,连蔓儿却躲在内室不出来。
大夫探了脉,过了一会儿起身,面色凝重,说道:“大人,夫人这病倒是可以冶好,只是时日尚久,要休养一个来月方能下地。”
虽然那大夫很是怀疑这知县夫人身上的伤来历不明,却还是不敢有所造次。
沈诺便叫他开了药方,接着叫陈意去抓了药来。
沈诺没想到自己随心的一举,还当真救了一人,于是来到内室同连蔓儿商量,打算叫连蔓儿把人带去酱坊,再把莫情带上,莫情开药铺熟识医术,由她治疗也是可以的。
连蔓儿立即应下了,连夜便把人给带出了城,直接往城郊的酱坊去。
到了那儿,连蔓儿把人秘密安置在自己的侧屋里,莫情也得到消息,随即坐了马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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