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悠扬却略带沉重的声音划破了夜的宁静,如同远处的钟鸣,悠悠地回荡。
“太子,在看什么?”
这是皇上,一国之君,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冬日里的寒风,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直抵流云的耳畔。闻声收敛了思绪,如同归巢的倦鸟,躬身行礼,声音恭敬而疏离:
“父皇。”
皇上的眼神如同鹰隼,凌厉而深邃,紧紧盯着流云,似乎要看穿他的内心,
探究他那一抹忧郁的源头。他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几分威严:
“太子,在看什么?”
流云没有立即回答,他的沉默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让皇上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终于,
皇上开口打破了沉默,声音冷冽如冰:
“跟朕来御书房。”
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流云只得紧随其后,如同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随波逐流。
御书房内,烛光摇曳,如同鬼火般忽明忽暗,映照出两张截然不同的面容。
皇上坐在书桌后,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而流云则站在一旁,低垂着头。
皇上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御书房内瞬间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氛,仿佛一根弦即将绷断。
皇上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远古的钟声,在御书房内回荡,
“太子,你好大胆子。”
话音未落,他的手掌已狠狠拍在了书桌上,震得桌上的笔墨纸砚都微微颤动,
如同地震前的预兆。紧接着,流云的脸上便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无助而凄凉。
“觞王可曾亏待过你?”
皇上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试图吞噬一切。流云咬着牙,强忍着泪水,回答道:
“并未。”
皇上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心间:
“觞王可曾做过对不起你之事?”
流云再次摇了摇头,声音坚定而清晰,如同山间的清泉,潺潺流淌:
“并未。”
皇上的怒气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御书房内回荡:
“朕不管你对觞王有什么心思,立马打消!不然,朕不介意让你万劫不复!”
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流云的心上,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疼痛。
流云抬起头,与父皇四目相对。他的眼神中既有不甘,也有无奈。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
“他是唯一一个真心待我之人。”
皇上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
“所以你就生出了妄念?他是你皇叔!”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痛心,仿佛看到了自己最不愿面对的一幕。
流云沉默了,他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跪在那里,承受着父皇的怒火与失望。
御书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烛火的噼啪声在耳边回响,
如同死神的嘲笑,嘲笑着他们的悲哀与无奈。终于,皇上再次开口,他的声音冷冽如冰:
“来人,太子殿前失仪,罚二十大板。”
话音刚落,就有侍卫推门而入,将流云架了起来。流云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
他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如同被命运捉弄的玩偶。在侍卫的押送下,他退出了御书房,消失在了长长的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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