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保姆离开的脚步声,直到“咔哒”一声轻响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苏珊紧绷的肩膀才骤然一松,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刚要抬手去推衣柜门,后腰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牢牢环住!
季池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背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带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他将头轻轻搁在她的肩窝,发丝扫过她的颈侧,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下一秒,柔软的唇瓣便贴上了她的耳垂,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厮磨、啃咬,低沉的呼吸像温热的羽毛,一下下拂过她的耳廓和颈间。
苏珊浑身一僵,刚放松的神经瞬间又绷紧了,连指尖都蜷了起来,走廊里残留的脚步声仿佛还在耳边,可衣柜里的呼吸声却越来越近,烫得她耳廓发红,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乱撞起来。
苏珊:季……池……
季池:我在~我好想你……
苏珊:那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拉黑我!
季池的动作突然顿住了,唇瓣离开她耳廓的瞬间,连带着环绕的手臂都微微松了力道。脑海里毫无预兆地闪过花颜之前说的那些话,像一根细针猛地刺进心里,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涩意。
他垂下眼睫,视线重新落回近在咫尺的苏珊脸上——她还僵在原地,耳廓红得快要滴血,呼吸乱得像风中的树叶。狭小的空间里,她的气息和他的交缠在一起,真实得让人心头发颤。
不知怎么的,刚才那点戏谑和冲动忽然就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酸涩。季池望着她微颤的睫毛,喉结滚了滚,再抬眼时,那双刚才还带着锐利的眼眸里竟蒙上了一层水汽,眼尾悄悄泛红,连带着声音都低哑了几分
季池:你……我……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苏珊:为什么……
苏珊:突然要这样对我
苏珊哽咽着,她委屈极了
季池:因为……
苏珊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和到了嘴边的话,一股莫名的慌乱涌了上来。她几乎是凭着本能反应,猛地抬手捂住了季池的嘴,掌心紧紧贴着他温热的唇瓣,将那些即将出口的话语全都堵了回去。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唇下轻微的颤动,和鼻腔里呼出的温热气息。她摇着头,睫毛慌乱地扇动着,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又藏着一丝不敢面对的闪躲——她不想听,不想在这样窘迫又暧昧的氛围里,听到任何可能打破此刻微妙平衡的话。
苏珊:明天,帮我,我需要你!
苏珊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她离开了,留下季池独自一人在房间
……
女生寝室里只开了盏昏黄的小台灯,暖光打在千秋乐泪痕未干的脸上,映出一片苍白的倦意。她哭了太久,眼皮重得像坠了铅,最后连抽噎的力气都没了,只是麻木地坐在床沿,手里攥着一本摊开的书。
目光空洞地落在书页间的名字上,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浓重的鼻音喃喃自语
千秋乐:Lazarus……
千秋乐:Lazarus……
千秋乐:Lazarus!
千秋乐:哎~
寝室里的寂静骤然被打破,窗外毫无预兆地掀起一阵狂风,“呜呜”地拍打着玻璃,窗帘被卷得猎猎作响,连那盏昏黄的台灯都跟着晃了晃,光影忽明忽暗。
就在这时,书桌上摊开的两本书突然泛起诡异的红光,像是有血珠在纸页间流动,光芒越来越亮,映得整个房间都蒙上了一层妖异的暖色。千秋乐浑身一僵,刚才还麻木的神经瞬间被恐惧攥紧,吓得呆愣在原地,手脚都忘了动弹。
空气中不知何时飘来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玫瑰花香,甜腻得发齁,像是被人硬生生塞进鼻腔,熏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头胀得快要炸开。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在风声和窗帘的响动间,竟夹杂着一阵若有若无的笑声——那笑声阴沉沉的,带着种说不出的病态,像指甲刮过玻璃般尖锐,又像贴着耳边的窃窃私语,忽远忽近地在房间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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