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日,慕九思表面上依旧像往常一样,在闺阁中读书习字、赏花弄琴,可暗地里,却时刻留意着绸缎庄的动静。她吩咐翠柳,每日都要遣人去打探消息,一有风吹草动,务必立刻回报。
第一天,一切看似风平浪静,绸缎庄的生意如往常一样红火,顾客进进出出,挑选着心仪的绸缎。伙计们笑脸相迎,手脚麻利地为客人打包、算账,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慕九思却不敢掉以轻心,她深知,钱富贵和他背后的势力不会轻易罢手,暴风雨前往往都是平静的。
到了第二天午后,绸缎庄的管事匆匆忙忙地跑进慕府,直奔慕元章的书房。慕九思得到消息,心中一紧,立刻赶了过去。只见管事满头大汗,神色慌张,一见慕元章便急切地说道:“老爷,不好了!咱们绸缎庄新进的一批绸缎出了问题,不知怎的,突然出现了许多细密的小孔,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过,这可如何是好啊?”
慕元章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来,怒喝道:“怎么回事?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怎会如此?”管事哭丧着脸回道:“小的也不知啊,早上开店时还一切正常,可临近晌午,就有客人发现了问题,如今已有好些顾客要求退货,外面流言蜚语不断,若是不赶紧想办法,咱们绸缎庄的声誉可就全毁了!”
慕九思站在一旁,心中却暗自庆幸。她知道,是自己昨晚在钱富贵身上洒下的特制香料起了作用。那些被香料吸引的特殊飞虫,定是在钱富贵接触染料供应商后,随着他们一同潜入了绸缎庄,啃食了绸缎,让钱富贵等人自食恶果。
慕元章强压着怒火,沉思片刻后,对管事说道:“你先回绸缎庄,安抚好客人,就说咱们慕家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所有问题绸缎,一律下架封存,等待查验。”管事领命而去,慕元章又转头看向慕九思,眼中满是疑惑:“我儿,你之前提醒为父留意绸缎庄之事,莫不是早有预感?”
慕九思微微低头,轻声说道:“女儿也只是偶然听闻一些风声,心中担忧,便告知爹爹,没想到真的出了事。”慕元章微微点头,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此刻也无暇多想,只当是女儿运气好。
慕九思见状,又接着说道:“爹爹,女儿觉得此事颇为蹊跷,定是有人蓄意谋害咱们慕家。咱们不妨将计就计,对外宣称这批绸缎是被歹人恶意破坏,慕家定会全力追查,给顾客一个交代。同时,暗中彻查染料供应商以及近日与咱们有生意往来的可疑之人。”
慕元章听后,眼中一亮,赞赏道:“我儿所言甚是,就依你之计行事。”说罢,便立刻安排人手去办。
而另一边,钱富贵此刻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原本计划得好好的,让慕家绸缎庄陷入染料风波,自己再从中获利,可如今,出问题的竟然是自己这边的绸缎。看着那些被啃食出小孔的绸缎,他心中又惊又怒,却又无从下手。
“李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解释!”钱富贵揪住染料供应商李老板的衣领,怒吼道。李老板也是一脸惊恐,连连摆手:“钱老板,我也不知道啊,我进的染料都是按照往常的流程,绝无问题啊!”
两人正争吵不休时,慕家的人突然找上门来,声称要彻查此事。钱富贵心中一慌,想要推脱,却被慕家的护卫强行带走。在慕家的逼问下,钱富贵和李老板起初还想抵赖,可当慕家拿出确凿的证据——他们在醉香楼密谈的证人证言时,两人顿时瘫软在地,不得不交代了与林家勾结,企图谋害慕家的事实。
慕元章得知真相后,勃然大怒,立刻将此事上报官府。官府见证据确凿,当即下令缉拿林尤山一家。林尤山听闻风声,吓得魂飞魄散,想要逃跑,却被早已守候在四周的官兵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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