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接了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工程,一去便是好些时日。本以为能独自handle一切的解雨臣,没成想,少了黑瞎子在旁时不时的唠叨和管束,他一头扎进解家繁杂的事务堆里,昼夜颠倒,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
深夜,解雨臣的办公室里,惨白的灯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电脑屏幕散发着冷冷的光,数字与方案密密麻麻。他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随手端起咖啡杯,猛灌一口,才发现咖啡早已凉透,苦涩在舌尖蔓延,却唤不醒他愈发沉重的思绪。手指机械地在键盘上敲击,伴随着窗外城市的喧嚣逐渐沉寂,他的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解雨臣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文件堆里。
再次醒来,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还有黑瞎子那带着几分焦急与心疼的脸。“瞎子,你回来了?”解雨臣声音虚弱,透着疲惫。黑瞎子坐到床边,抬手轻轻弹了下他的脑门:“怎么回事?我才走多久,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解雨臣扯出一抹苦笑:“事儿太多,一时没注意。”黑瞎子皱着眉,佯装严肃:“注意?你再这么不要命,我可真不管你了。”
黑瞎子照顾起人来细致入微。每天清晨,厨房里就会传来熬粥的咕嘟声,小米粥、南瓜粥、皮蛋瘦肉粥换着花样。他会把水果精心切成小块,用精致的果盘盛着,端到解雨臣面前:“来,张嘴,吃点水果补充补充维生素。”夜里,黑瞎子定了好几个闹钟,每隔两小时就会起来,用温热的毛巾给解雨臣擦脸,试试他有没有发烧。
在黑瞎子的悉心照料下,解雨臣的气色逐渐好了起来。黑瞎子看着差不多了,提议道:“跟我去冰岛散散心吧,把解家的事儿都抛脑后。”解雨臣想了想,点了点头。
一下飞机,冰岛的凛冽寒风扑面而来,带着别样的清新。他们漫步在维克黑沙滩,脚下的黑沙细腻柔软,海浪一波接一波地涌来。解雨臣望着无垠的大海,深吸一口气:“好久没这么自在了。”黑瞎子在一旁笑着说:“以后别把自己逼太紧,多出来走走。”
在蓝湖温泉,两人泡在温暖的泉水中,雾气缭绕,仿若置身仙境。解雨臣靠在黑瞎子肩头,轻声说:“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黑瞎子摸了摸他的头:“等你身体彻底养好了,咱们以后多出来度假。”
环岛自驾时,他们一路走走停停,看到极光的那一刻,两人都被震撼得说不出话。黑瞎子紧紧握着解雨臣的手,仿佛要把这美好永远留住。
一周的时光转瞬即逝,他们回到了北京。虽然又要重新面对解家的各种事务,但解雨臣的心态已然不同。那些在冰岛的日子,就像一场甜蜜的梦,“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即便回归现实,那份美好与温暖,也成了他们心底最珍贵的回忆,支撑着他们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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