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声刺破夜空,会场外红蓝灯光交错闪烁。哀站在警戒线外,看着法医将明心初的尸体裹入黑色尸袋。冷风卷起她浅绿色的裙摆,左胸的桔梗花微微颤动。新一从人群中挤过来,递给她一杯热咖啡。
新一:监控录像被动了手脚,凶手显然早有准备。不过——
他压低声音,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
新一:我查到兰08名下有个空壳公司,三个月前开始频繁向中东汇款。
哀的睫毛颤了颤,咖啡杯在掌心慢慢收紧。舞会角落里的红色面具、黑暗中精准射向凶手后颈的麻醉弹、还有兰转身时裙角翻飞的血迹——那些画面在脑海中反复切割,最终定格成小兰当年攥着识字课本坚定说"我要追上姐姐"时发亮的眼睛。
灰原哀:继续盯着她的资金链。
她将空杯捏扁扔进垃圾桶,转身走向停车场。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道裂在地上的刀痕。
地下车库弥漫着机油和铁锈味。哀刚按下车钥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极轻的鞋跟叩地声。她反手抽出匕首抵住来人的咽喉,却在看清对方面容时瞳孔骤缩——兰穿着黑色紧身作战服,长发束成高马尾,腰间别着的银色手枪与当年小哀教她拆卸的那把一模一样。
毛利兰:姐姐的警惕性还是这么高。
兰笑着举起双手,指尖夹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十五岁的她们蹲在四合院枣树下,小哀正在往哭花脸的小兰鼻尖抹蛋糕奶油。
灰原哀:解释。
哀的刀尖纹丝不动,目光扫过兰锁骨处新添的弹痕。
毛利兰:明心初买过。你父亲名下军火公司的股票。
兰忽然收起笑容,将照片塞进哀的风衣口袋。
毛利兰:三天前她收到恐吓信,落款是「桔梗」。姐姐知道桔梗花语吗?
她后退半步,任由匕首在颈间划出血线。
毛利兰:永恒的爱,或者...无望的等待。
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叫突然炸响!三辆黑色越野车从不同方向包抄而来,车窗内伸出黑洞洞的枪口。哀猛地拽过兰扑向立柱后方,子弹在她们方才站立的位置溅起一串火星。
灰原哀:你引来的?
哀贴着立柱更换弹匣,瞥见兰正用口红在镜面补妆。
毛利兰:是姐姐查得太深了呀。
兰突然扬手将口红抛向空中,哀条件反射地开枪击碎——漫天红色粉末如血雾弥漫,追兵顿时陷入混乱。兰趁机拽着哀钻进通风管道,黑暗中两人的呼吸纠缠成网。
管道尽头是码头仓库。月光透过铁皮屋顶的破洞,照亮堆满木箱的场地。哀甩开兰的手,枪口对准她心口。
灰原哀: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用真名注册公司?
毛利兰:从发现姐姐在战地医院给我输的血型是RH阴性开始。
兰掀起衣袖,露出小臂内侧的陈年针孔。
毛利兰:当年你说去前线是为和平,其实是要用我的血救父亲吧?那个需要稀有血型续命的军火商。
灰原哀:你早就知道是我,那个时候为什么要帮我呢。
哀又自嘲说也对那个时候的你还什么都不懂。
海风突然灌入仓库,哀的枪管出现细微颤动。十二岁那年,父亲将针头扎进她手臂时说过的话在耳畔复苏:「小哀,你要学会把感情变成武器。」
灰原哀:所以你建立公司,是想证明比我更擅长利用感情?
哀扣住扳机的食指渐渐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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