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别在院子里坐了吧,该睡觉了”
阿芝看着在院子里,因为沉迷于星宿已经坐了两个时辰的巫昭,有些无奈的开口到道
“没事的,阿芝,我这就回去”才五岁的巫昭,发细如蓍草茎,用鳖血膏梳成双鬟,各插半片卜甲,手中还拿着龟甲,就直接坐在地面上,看着星宿,又看了看自己在地上推演的一堆,发现怎么也对不上
不由得叹气,一副大人模样,看的阿芝暗暗发笑,又不由得安慰到,“没事的少主,明天大祭司就出关了,到时候您在请教请教,不就好了吗”
听着阿芝的话,巫昭细想也是,便利落起身,转向身后的侍女阿芝, 问到“几时了”
“回少主,已经子时了(晚上十一点半)”
“那回吧,记得别告诉咸阿母我在此处观星宿之事”
“好的,少主”阿芝看着明明才五岁,但已经颇具少主威严的巫昭,不由得应到
寅卯之交的晨雾漫过宗庙三重夯土墙,五岁的巫昭跪坐在西庑石阶上。昨夜观星时摆弄龟甲时蹭花的朱砂痣,此刻被霜露浸得愈发殷红。她小心调整膝下蒲席——这是用去年秋祭剩下的白茅新编的,稍不留神就会扎破素纱曲裾。
青铜冰鉴方向忽起环佩叮咚,七盏人面灯次第燃亮。晨光穿透东侧栻盘窗棂,将巫皋的身影拉长
"蓍童昭,觐见。"巫咸的藤杖敲响青石地砖,杖头悬着的灼龟甲片正滴落闭关时沾染的露水。巫昭学着巫女们的仪态伏身叩拜,发间半片卜甲却"当啷"滑落,滚到巫皋黼纹蔽膝边缘。
闭关三月的赵国大祝垂目凝视那枚龟甲,鹿骨冠垂旒遮住了瞳孔骤缩的异状——甲背裂纹竟与他袖中刚得的凶兆完全重合。小丫头趁机偷瞄师父:玄纁深衣下摆沾着丹水河特有的赭色黏土,腰间玉璋比出关前多系了条赤绦
"近前来。"巫皋的嗓音像被青铜甗蒸煮过般嘶哑。巫昭踩着自己拖长的影子挪动,玉蚕项圈在锁骨间晃荡。当师父枯叶般的手掌覆上她额间时,冰鉴表面突然凝结出霜花星图。
"西祊室的青铜钺,"巫皋指尖划过朱砂痣,灼得巫昭一个激灵,"昨夜可曾鸣响?"小丫头想起子时偷摸法器时听到的嗡鸣,正犹豫要不要坦白,抬头却看见巫皋一脸笑意的看着她,便知道自己昨晚偷偷去观星宿的事被师父知道了
“师父!”巫昭有些无奈的看着巫皋
巫皋却是一脸笑意,转过头对旁边的巫咸说道“看看这个小丫头,真的是”
巫咸看着眼前明明孩子气却努力装大人的巫昭也忍不住笑道“对啊,不知道我们的小少主昨晚夜观星宿,也看出什么了吗”
听到巫咸的话,巫昭立刻想起了昨晚观察到的那个奇怪的星宿,便开口向巫皋与巫咸说到“师父,咸阿母,阿昭确实观察到了一个奇怪的卦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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