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家夫妇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秦瑜濯继续输出:“什么什么,不是都听到了吗?何必在这装傻。”
秦夫人:“阿濯,你告诉娘亲这不是真的,这不是……”
秦瑜濯乎的一吼打断了秦夫人的话:“还要我说几遍,这就是真的,都已经听清楚了还要问我,这又是何必呢?不累吗!”
秦夫人倏的一愣:“阿濯...”
秦父厉声喝斥:“闭嘴,怎么母亲说话的!”
秦瑜濯:“你才闭嘴,你又能好到哪去?”
“都闭嘴!”院长忍无可忍,刚才那些话他还能按着眉心听下去,倒这里他是真的没法再继续冷静了,哪有一个孩子是这样跟自己父母说话的。
“秦瑜濯!你说!你到底为何要欺负同窗。”
秦瑜濯:“欺负?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同窗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院长总得拿出证据不是,你这样随意定义,我是可以报官的!”
秦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颤抖的手指着自家不成器的儿子:“目中无人,不知理法,枉为人子!”
秦瑜濯:“嘁~那又怎样?你教过我吗?秦钰洲!”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他是怎么敢的?为人子女怎可直讳父母姓名,更何况还是在人多的地方!
“秦钰洲你教过我吗?整天不着家四处跑。你陪过我几天,你和我聊天哪次超过了十句,你说啊!你说啊!秦钰洲!”
“阿濯!不可无礼!”秦夫人赤红着眼,满脸哀伤看着自家儿子,像是挽回秦府的最后一点脸面。
秦瑜濯:“还有你!谢婉凝,你以为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他整天四处跑不着家就算了。你也跟着他一起,在秦府我连你的一个影都看不到。”他的嗓音颤抖不定,仿佛一只受伤的蝴蝶在寒风中跌跌撞撞地飘舞。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生下我?别人家的孩子有父母陪伴,就算他们没有父母的陪伴,他们还有兄弟姐妹,还有旁系的疼爱。我呢?我呢?我什么都没有,除了管家和下人,我还能和谁在一起?还能和谁?”他低着头,柔弱的背脊弯下去,眼根微湿,声音低得只剩气音。
“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们真的在乎过我吗?除了我闯祸时你们会出现,还有什么时候,你们两个才能完好无缺的,站在我的面前跟我说上话。”
说着说着,他哭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停嘶吼反复质问“为什么?为什么?” 一声声绝望的哀嚎声,响彻山谷。
也对,八九岁的小孩怎么说也是父母宠溺陪伴的年纪,憋了这么久又怎么可能不会哭呢?或许他很早就想哭了吧,只是一直藏在心里不说让人难以捉摸。
秦夫人靠在秦钰洲的怀里,小声的啜泣着,不停的拿帕子擦眼泪。嘴里一直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别哭了…”沈清玄拧着眉,露出关怀的表情。“别哭了好不好?”说罢便上前一步。
“滚!”秦瑜濯双眼泛红,沁满了泪,朝沈清玄怒吼道。
沈清玄紧抿下唇担忧的望着他。
他好像...很痛苦。
“别哭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慕情辰的表情犹如一张面具,无法看穿她内心实想法。她手上拿着帕子,正一步一步地向秦瑜濯走去。秦瑜濯仍在哭泣,像是与世隔绝一般,只沉沦在自己的世界。
“擦擦。”
秦瑜濯郑郑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模糊的蓝黄交错的身影,向自己递着一方软帕,声音轻轻的听不出任何感情,但却让人生不出拒绝的想法,有一种想要占为己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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