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梳成绩不好,但这课也是必须要上的。
还是得考上大学。
不然传出去,堂堂陆氏二小姐连大学都考不上,多好笑啊。
也会是一个笑柄。
陆泽梳:“下节什么课?”
陆泽梳的眼皮耷下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眼皮沉得像挂了两枚铅球,实在是抬不起。
张桂源:“语文。”
陆泽梳打了个哈欠,趴在了桌子上,安心地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张桂源看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地摸了摸发丝。
好香好顺的头发。
正准备揉了揉她的头,上课铃却突然响起。
他无奈地将手收了回去。
老师孜孜不倦地在讲台上讲着课,黑板上是密密麻麻的重点,让人眼花缭乱。
张桂源在抄自己笔记的同时,还得帮陆泽梳写。
突然老师定睛一看,瞅见了正在睡觉的陆泽梳。
张桂源轻轻推了推陆泽梳,但动静太小,陆泽梳一动不动。
陆泽梳:“啊!”
一只粉笔砸中陆泽梳的脑门,痛感让她惊醒。
陆泽梳:“好痛啊。”
她揉了揉自己的脑门,有些害怕地低下头,不敢看老师。
“陆泽梳,你低头干什么?”
“看着我。”
老师眼睛眯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火山喷发,在场无人幸免。
陆泽梳不情愿地看着老师,眼神仿佛在向她求饶。
陆泽梳:“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她先老师一步开口,直直地站起来弯下腰。
态度诚恳,倒把老师给吓了一跳。
陆泽梳:“我上课再也不会睡觉了,一定好好听老师讲课。”
老师无奈地叹了口气,让她坐下,下课后去办公室。
陆泽梳这才缓过神来。
—
陆泽梳:“老师…”
她撅了撅嘴,双手握着放在前面。
“老师也知道你的情况。”
“虽说不用继承家产但也要好好学习啊。”
“陆家这么大,你可不能拖后腿哈。”
“这么多课确实会很困,尽量别睡嘛,实在不行就下课趴一会儿或者洗洗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陆泽梳:“嗯,好,我会注意的。”
陆泽梳:“谢谢老师理解。”
陆泽梳虽话这么说着,但还是困得要死。
在走廊上走着,哈欠不断。
眼睛时不时地闭着,差点摔在了地上。
杨博文:“你怎么了?”
杨博文来交作业,就看到了走路摇摇晃晃的陆泽梳。
陆泽梳:“困啊。”
杨博文:“谁叫你不睡午觉。”
平常午休时,他和左奇函就睡得死死的,就陆泽梳天天有事,一会儿是发现了什么新线索,一会儿又找裴子熙。
陆泽梳:“你也说风凉话。”
陆泽梳被杨博文的“刻薄”无语了,瞪了他一眼便回到了教室。
大课间有二十分钟,她一到座位就睡着了。
左奇函:“她最近是挺忙的。”
面对张桂源的询问,左奇函不能说太多,但又不能什么都不说。
忙,还能忙什么。
无非就是那个保险箱和颜料盒。
保险箱打开了就是颜料盒的秘密,但是也一直不知道是什么。
今天中午她也睡不了午觉,约了裴子熙。
把那封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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