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悄然洒落在屋内。蒋长扬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宿醉的后劲让他一时有些迷糊。他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动作一顿,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何惟芳:“我……我说了那些话?”
蒋长扬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那些醉意朦胧间对何惟芳吐露的婚嫁之言,此刻无比清晰地在他脑海中回响。他慌乱地坐起身,目光急切地在屋内搜寻,还好,何惟芳并不在这房中。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的何惟芳也从睡梦中醒来。她刚一睁眼,昨夜的种种便呼啸着闯入思绪。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脸严严实实地蒙住,试图把这份尴尬隔绝在外。
何惟芳:“天呐,他怎么能说那些话,我又怎么就应下了!”
她在被子里小声嘟囔着,满心懊悔。
稍稍平复情绪后,何惟芳轻手轻脚地起身,简单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和头发。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想着趁蒋长扬还没发现,赶紧溜出去。可刚迈出房门,就和从对面房间出来的蒋长扬撞了个正着。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不过一瞬,又像触电般迅速移开。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安静得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何惟芳:“早……早啊。”
何惟芳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干涩又不自然,眼睛盯着地面,根本不敢看蒋长扬。
蒋长扬:“早……”
蒋长扬回应道,声音比平时粗了几分,他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何惟芳抿了抿唇,试图装作若无其事,
何惟芳:“昨晚……大概是酒喝多了,说的话当不得真,你别往心里去。”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随意,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
蒋长扬一听这话,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可又不好表露出来。
蒋长扬:“是……是我唐突了,酒后胡言,你别介意。”
他强扯出一丝笑容,笑得比哭还难看。
两人就这么尴尬地站在走廊上,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刻意掩饰昨晚的暧昧与心动。
这时,丫鬟端着洗漱用品走来,看到两人的模样,愣了一下,总觉得气氛怪怪的,但也没多问,放下东西便退下了。
何惟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说道:
何惟芳:“我先洗漱了。”
说完,逃也似的进了房间。蒋长扬看着她的背影,暗自叹了口气,也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洗漱完毕,何惟芳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微红的脸颊,满心懊恼。她拿起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头发,脑海里全是蒋长扬昨晚深情的模样和那些动人的话语。
何惟芳:“他到底是真心,还是真的只是酒后胡言?”
她越想越乱,手中的梳子差点掉落。
另一边,蒋长扬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他回想着何惟芳听到自己求婚时的反应,有羞涩、有惊喜,那绝不是装出来的。
蒋长扬:“我说纳她为妾,难道她是后悔了?”
他越想越烦闷,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过了许久,两人都调整好了情绪,再次来到大厅。他们都努力表现得自然,谈论着近日的琐事,可每当目光偶然交汇,又会迅速移开,那些没说出口的话,像一层无形的膜,横亘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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