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从一开始的友好态度变成了厌恶,她觉得这个孩子是个怪胎,嘴里经常说这听不懂的奇怪词语,还总是忤逆老婆子和她丈夫,老婆子没敢动孩子,怕打坏卖不出去,索性把怨气撒在生母身上,那孩子意识到以后收敛了许多,再没让她受过打。
但她眼里的精光和算计被生母看的一干二净,隐隐的还有一丝隐藏的暴戾,可她不知道,那孩子的暴戾是对她的不满,是对这个村子里所有人的不满,还有一丝不甘与愤恨。
孩子讨厌这里的所有人,讨厌这里的一切,连同村子里的狗,她路过都要踢两脚,把狗踢的嗷嗷直叫,又不敢咬她,怕主人打。
十二岁,孩子终于被卖出去了,是附近镇上的一个老男人买走的,花了一万七。
老男人带宁泽元离开了吃人的村子,好生养了三五年,把孩子养的白白胖胖的,那叫一个讨人喜。
老男人把她带去了医院检查身体,由于时代落后,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出来,等结果出来后,老男人哈哈大笑,眼里的贪婪是止不住的,他掏出了大手笔给了医院,做了一场手术,把宁泽元的某些脏器替换给了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儿,然后给了她一笔钱,蒙着眼把她扔回大山深处,那座原来的小村子。
村子里的人对她厌恶,恶语相向,本就暴戾的杀气此刻冒了出来,仿佛要凝成实质,然后杀人。
但是没能成功,被抑制下去了。
村子里的那些人像看怪物一样赶走了她,一个不干净的废物,谁愿意要谁要,最好死在外面。
她开始反抗,那股暴戾还是忍不住冒了出来,在一个夜里,她点了村子,大火席卷过去,却被一场大雨浇灭。
当她再想动手时,有一个声音阻止了她,那声音温婉而柔和,让她平静了下来,她开始找方法生存下去。
几年以后,她出现在一条街上,手臂被什么利器强行砍断了,脚筋也被挑了,她命不好,遇到了歹人,那歹人要她坑蒙拐骗,还捉走了很多孩子。
她的反骨一向很重,拼着断手的代价硬生生的弄死了一个歹人,其余的歹人反应过来后按住了她,把她死死的压着,折断了她的另一只手,拿着刀挑了她的脚筋,砸碎了她的膝盖骨,让她只能跪坐在地上。
她找过死,但没死成,那些歹人把她绑在柱子旁,固定她的身体,就是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麻木的躺在地上,不愿跪在地上,那似乎是最后的反抗,眼睛里的死寂还藏着一丝不屈。
生不逢时,是她的命,像是生来就有的本能,她不愿意认命。她去过警局,想赌一把人性,却输给了资本,因为牵扯着那个老男人。
她想一头撞死,那些人就把棉布包住了所有能撞死的角落和硬物。
最后,她的死亡是借助垃圾堆里散落的不知名药丸,也顾不得干净不干净,她叼起几粒吃了,胃里瞬间翻江倒海,极致的痛苦导致她面部痉挛,但很快,就不疼了。
她的身体几乎没了重量,她看见了自己侧躺在地上一身血污、蓬头垢面的惨状,然后闭上眼睛再也没了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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