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了?怎么失踪的?”安泽问道。
路上,安泽想要了解一下他们之间的情况,几人是不同时期降临的,安格尔降临的时间是最晚的,却位于七人之首,似乎是觉得他好控制。
但只有他们知道,安格尔绝不简单。
初次登场就彰显了强盛的实力,宛若莅临战场的杀神,七人之中,唯有他从未展示过真实的力量。虽说代号阿瑞格特的力量也不错,但是他太过激,达斯特高层对他多有不满,又总被安格尔戏耍,所以七人之首与他失之交臂。
令人奇怪的是,那人从未露过真容,整日戴着一个面具,他说那是一个禁制,用于约束自己体内难以抑制的杀气。
三年前,一场风暴突然袭击了安格尔所在的一处星域,经排查,没有出现任何伤亡或失踪。
除了他。
“具体的,没办法给你解释。有些东西我们也不清楚。我们知道自己的存在是为了弥补一些漏洞,但是记叙者的存在很特殊。”
“有个记叙者曾告诉我,记叙者记录着先驱者的功与过,似乎除了这些,他们的一生就不再会有其他的意义。而记叙者的最高职能就是审判。”
“约束—审判—记录—传颂。我们既是补充漏洞的道具,也是你活下去的有力保障。没人知道会不会有下一个记叙者降临。假若记叙者不再有,那么我们死去以后便不能归乡。”
说到这里,歌瑞迪猛的按住她的肩膀:“你很重要,所以你不能死。假若有需要,我可以受你差遣,作为一个利刃。”
“多的我们也没办法多说,说多了祂们会对我们下达警告,希望你能理解。”撒夫瑞特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安泽不再多问,安静的跟着他们,同行的小哥听着他们混乱的语句,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也不能怪他,毕竟那些话几乎全被屏蔽了。
雷泽纳斯一路上安静的打前锋,像一个社恐。撒夫瑞特时不时找些话题和安泽聊,不过大部分是关于老家的,比如有没有什么新闻之类的。
歌瑞迪警惕着周围,防止意外发生。
如安泽所想,三个免费的保镖相当靠谱,保护对象嘛……她觉得她可以和在场的几人掰掰腕子,证明自己并不是花瓶,但是那几个人都不鸟她,只要提起这个话题,就会被生硬的带偏。
不知怎的,这里突然开始下雪了,雪花飘落,倒是很有意境,但在这个节骨眼上,下雪可不是个好兆头。
他们开始加速朝着目标地点跑去。
山洞里,小白看着外面飘落的小雪花,也开始变得不安,其余三个孩子目光呆滞的看着火炉,只要火种还在烧,他们就能坚持下来。
小白故意挪动身体,想借此遮挡吹来的风,保证火种烧的时间再长一点,火种虽微弱,但依旧倔强,在这长久的寒风中苦苦支撑了一个多月。
似乎是起了作用,火种的光芒亮了一些,也更温暖了,那摇曳的小火苗在这冷清了山洞里晃动身姿,以彰显它那强大的生命力。
外面的风大了一些,拍打着他单薄的后背,刺骨一般,他打了个寒战,向火苗凑近了一些,似乎更温暖了。
手里的信号发射器闪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他浑然不觉,不知过了几时,离他最近的孩子注意到他有些不对劲,慌忙喊了他两声,他应了,那孩子担忧的脸瞬间放大,贴着他的额头。
“小白哥哥,你发烧了!怎么办?怎么办……”小孩焦急的叫喊把另外两个孩子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他们迅速抱团,把小白包裹住,企图用体温恢复他健康的身体。
小白没有说话,他似乎什么也没感受到,就被其余的孩子抱着,为他保暖,他知道他此时的状态开始不对劲了。
几个孩子围着他和火炉,天寒地冻,没有药物,任何一次疾病都有可能要了他们的命,抱团取暖是他们唯一能活下去的方式。
而在雪地里加速奔跑的众人却被一些长相怪异的精灵和人类拦在了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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