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凌久时一眼就看见坐沙发上的阮澜烛。
有点无语。
然后看见乖乖被阮澜烛抚摸的栗子。
有点羡慕。
最终,因为阮澜烛一句:“到了黑曜石,说不定栗子就让你亲近了。”
有点心动。
不对,是非常心动。
于是凌久时同意了。
阮澜烛去见客户,凌久时收拾好了东西,和程千里一起搬下去。
刚下楼,就有个秃瓢大叔着急忙慌满脸堆笑地跑过来和凌久时打招呼。
“张爷,张爷好。”秃瓢谄媚极了:“能再看见张爷,真是三生有幸啊!”
凌久时神情冷淡,不带一点诧异:“你认错人了。”
他说完,转过身,不再理会茫然的秃瓢。
世上相似的人那么多,也许真是认错了。
秃瓢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凌久时他们又等了会儿,阮澜烛才回来。
这次是阮澜烛开车,以平稳的速度到了黑曜石。
虽然只是昨天晚上……不,今天凌晨的事,但进了趟门,再进黑曜石,就有些陌生。
这种感觉在阮澜烛进门,栗子不在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于是,他上了二楼,找到在阮澜烛门口的栗子。
极好的听力让他听见了阮澜烛房间里的异响。
于是他冲了进去。
幸好陈非说他没什么事。
但是阮澜烛说他是兽医。
不过看阮澜烛好像确实没有大碍的样子,凌久时还是稍稍放了心。
这次的人皮鼓阮澜烛还是要跟着进去,凌久时很担心他,却不知道怎么表达,只会多关心他。
但阮澜烛还是不太高兴。
是因为,徐瑾吗?
凌久时其实看见了阮澜烛看徐瑾的目光,但他不知道,或者说,不愿意知道阮澜烛究竟在气什么。
于是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现,连黎东源对“阮白洁”的真情告白,他也、一、点、都、不、在、乎。
徐瑾的秘密被发现了,他们找到了门和钥匙,徐瑾看着他,却像在看其他人:“凌凌,你留下来好不好,凌凌……”
凌久时一把甩开她,积攒的情绪终于爆发:“我最讨厌别人叫我灵灵,尤其是用那种眼神!”
怨恨,痛苦,难堪……这样的情绪让他一时之间甚至有些晕眩,几乎站立不住,向前倒去,眼前全是杂乱无章的影像。
有一个年轻男人开始温柔的抱着他,带他去游乐园,后来却冷冰冰的看着他,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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