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被江澄扔到房里后,还愤愤不平。
“无羡,你说,江澄是不是疯子。经常发什么疯啊。为什么我只要说喜欢你,他就会欺负我?难道他不把你当兄弟,把你当媳妇了?”
像突然发现新大陆。
“他,不可能是断袖吧?”
魏无羡被他这惊悚到了。
“你这是掉水里了,脑袋进水了么?断袖?亏你想得出!”
不是?不是就好!聂怀桑轻拍胸口。“吓死我了。不过别怪我多心。他这么宠你,谁看了不多心才怪。”
聂怀桑总被江澄欺负,打又打不过,很是气不顺。
偏偏他在家经常惹祸,常被自己父亲追着打。为避难,不得不经常来莲花坞躲一躲。
莲花坞江枫眠和聂怀桑父亲聂无岩是至交好友,有着患难与共的情谊。
此次,聂怀桑在一家古玩店看上一把火云扇,就偷了自家一个青花瓷去换,又被聂无岩赶出了门……
聂怀桑每次跑来莲花坞,就整日和魏无羡厮混,不是青花酒楼,就是偷鸡摸狗。
他和魏无羡又都是天生资质差,修为怎么着也无法提升。故破罐子破摔,索性花天酒地,蹉跎年华。
一个清河二公子,一个莲花坞二公子,人称拈花公子。是仙门的笑话,茶余饭后的谈资。
聂怀桑发完牢骚就换衣裳去了。
魏无羡跃到院里的秋千上,悠哉悠哉荡着秋千。
聂怀桑来莲花坞这么久,今天居然说了一句大实话。
不错,魏无羡确实是江澄媳妇。
但他们也确实不是断袖。
魏无羡随着秋千飘浮,记忆也飘浮起来。
他五岁来到莲花坞,却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女儿身,但虞紫鸢却要她女扮男装。
个中缘由,虞紫鸢说,全是为他,是她娘的意思。
但他却想不起来,自己娘是谁。
不但想不起娘,更想不起父亲。
过去的光阴,脑里一片空白。
虞紫鸢说,不会让她装一辈子男子。待她长大了,找个机会,换个身份就可以将她嫁给江澄……
装男子也没有什么不好。
自此魏无羡可以大胆撩姑娘,也可以堂而皇之和男子结交。
只不过江澄爱吃错。
但虞紫鸢疼爱魏无羡,只要他喜欢的,无论多出格,虞紫鸢也会向着他。
江澄只能干瞪眼,对天感叹亲生的不如捡的……
比如现在,江澄又来找虞紫鸢诉苦。
“娘,长大了,您说,无羡长大了,就让我们成亲。现在他十六岁了,我们是不不是该成亲了?”
虞紫鸢正绣着花,眼睛盯着绣蒲移不开眼。
“怎么又催这个了?你急什么?你这是怕无羡被人抢走么?无羡一直是男子身,你说,我怎么让你们成亲?”
不是说可以换身份吗?娘这么淡定,聂怀桑真的要抢走他。
虞紫鸢道:“无羡一直生活在莲花坞,被我们宠得密不透风。你让我怎么让他出意外?”
莲花坞的二公子若死莲花坞坞,这确实说不过去。
江澄道:“娘亲的意思是,无羡要换身份,必须得去别的地方?”
虞紫鸢点头。
江澄道:“那,那我可以跟着去吗?”
想到自己若去了,只怕拼死也不会让魏无羡出事。他就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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