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的心猛地一沉,又缓缓升起希望:“这么说...会有人选我?”
“你都和宫门联姻了,肯定会有一个人选你的,你不知道?”宫远徵双手环胸,语气中带着些许诧异。
“我只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他们怎么安排,我便怎么顺从。”
宫远徵看笑了,这人现在可真是随便
宫远徵沉默片刻,轻轻叹了口气:“他们送你进来 ,无非就是让你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在宫门,总比落选后被送回去好的多。”边说着,他坐到床榻的另一边。
“归宿...”南宫墨轻声重复着这个词,“无论是在南宫府还是宫门,都不是我的归宿。”
—我是一个流浪的人,又被困于囚笼
气氛有些沉闷,宫远徵听着南宫墨的话,思绪不气氛有些沉闷,只是他很幸运,在漂泊的岁月里遇到了哥哥,有哥哥的地方便是家。
“要那虚无缥缈的归宿有何用?有个遮风挡雨之处便好,总比流落街头挨饿受冻强。”宫远徵漫不经心地说道,眼神却透着几分忧伤
南宫墨撑着下巴,目光若有所思地望向宫远徵。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宫远徵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惊鸿一瞥——那是一张明媚动人的脸庞,眼角眉梢带着淡淡笑意,眼尾上一颗痣宛如朱墨点染,令人心神荡漾。
〝徵公子,能否给个提示?那位公子会选中我吗?”
宫远徵看出她眼底的期待与试探,嘴角微扬:“南宫姑娘可有意中人?若有,我便让哥哥向长老禀报,助你得偿所愿。”
南宫墨认真思考片刻,轻叹道:“只是我不喜年纪太长的……徵公子虽好,可惜尚未及冠,不能参与选亲。”话音未落,她已察觉失言,忙掩饰性地摇头。
宫远徵见状,索性开口:“既然如此,不如我也参加选亲如何?”
“公子已有心仪之人了吗?”南宫墨追问道。
宫远徵学着她的姿势支着下巴,故作思考:“倒也没有。不过前些日子在女客院,听闻有一位姑娘对我倾慕已久,惹得旁人嫉妒。南宫姑娘觉得我选她如何?”
南宫墨表面平静如水,内心却暗自雀跃:耶!这下稳操胜券了!
“那位姑娘想必是位佳人,容貌出众,必定是秀色动人,与公子倒是天作之合。”她不动声色地附和
宫远徵侧头一笑:“自恋。”
南宫墨轻笑,正襟危坐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尖细的声音。
二人对视一眼,宫远徵率先起身,手握暗器走出房门,南宫墨紧随其后。
穿过配药室,来到存放药材的高墙下。只见金繁与宫紫商正在药柜边交锋。
“谁紧张你了!”金繁恼羞成怒。
“你就是紧张我了。”宫紫商狡黠一笑,“ 小嘴真甜。”
宫远徵实在看不下去,从隔板后现身。那二人见状,顿时慌乱不已...
不是,他怎么在的啊!
金繁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语气压抑的平缓:“我路过,随便看看。”话音未落,他已转身走向门口,脚步匆匆中难掩烦躁。
临出门前,他不经意间瞥了宫紫商一眼,那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
宫紫商见状,心中泛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波澜,喉咙里发出一串不知所措的低吟:“啊......啊......”
宫远徵蹙眉看着宫紫商,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又乱吃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 ”宫紫商老实回答,但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宫远徵身后的南宫墨,这位如画美人让她忍不住多看两眼。
宫远徵无奈的递过一碗解药:“这个解药,喝了,滚。”
宫紫商接过碗:“怎么说话呢?”
“这位姑娘是...?”她望着宫远徵身后的姑娘,嗨!美人
她好奇地打量着南宫墨,后者温婉一笑:“我是南宫墨”
听到这个名字,宫紫商顿时想起前几日在女客院发生的刺杀事件:“原来您就是那位受伤的新娘啊?伤势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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