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微微眯起双眼,只是轻轻耸肩,神情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仿佛只是凑个热闹罢了。
南宫墨见状,撇过脸,不再望去。她与身旁的何婧聊的甚欢,殊不知 身后的宋四小姐站在身后,面上强装平静,可那眼底深处却似有着暗流涌动般的嫉妒快要从眼底溢了出来。
不一会儿,两名侍卫双手捧着物件向宫子羽走来。
他们刚从女客居所搜查归来,每人手中都托着一张白纸。
其一纸上零星散落着几片茶叶,另一张则盛着一些形状奇特的红色粉末。
这粉末究竟为何物?
众人面露疑惑,虽看不真切,但未知之物总令人忐忑难安。唯有云为衫气定神闲,仿若事不关己。
为首的侍卫单膝跪地禀报道:“启禀执刃大人,这些茶叶是从上官浅小姐房中寻得。”说罢,他举起一只蓝色瓷瓶,“而这瓶中的粉末,是在宋四小姐的房间里找到的。”
宋四小姐闻言,脸色骤变,她死死的盯着那瓷瓶,白皙的脸庞瞬间失去血色:“这...这...”
宫子羽微微点头,示意金繁查验。金繁会意,从腰间取出一根细长银针,轻轻蘸取些许粉末。
刹那间,银针表面泛起乌黑光泽,在烛光下格外刺目。
宋四小姐额头冷汗涔涔,身子微微发颤,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不...这不可能!这是我平日用来治疗哮喘的药物,绝不是毒药啊...”
宫子羽面带忧虑,转身望向桃树下的宫远徵,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徵公子,您不是说要查事吗?劳烦您看看这药粉是否有毒。”
宫远徵眉梢微挑,漫不经心地回应:“既说是喘鸣之药,是否有毒,喝一口不就清楚了?”
宫子羽闻言轻哼一声,目光转向宋四小姐:“姑娘既然说这是药,能否当众服用以证清白?”
宋四小姐泪眼婆娑地看着宫远徵,为了洗刷冤屈,毅然点头:“可以!当然可以!”
侍卫端来一碗清水,宋四小姐欲取回瓷瓶却被制止,只得从案板上舀取粉末。
只见那粉末溶于水后变得浓稠如茶,颜色不似平常的药汤
她眉头微蹙,心中隐隐感到不安:“这颜色……似乎不太对……”
宫远徵来到人群中问了一句:“怎么,不能喝吗?”
宋四小姐深吸一口气,一咬牙,仰头将碗中物一饮而尽。
暗处,云为衫与南宫墨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日晚,南宫墨与云为衫配合,由云为衫将宋四小姐引出房外,南宫墨则趁此进入,将云为衫蔻丹里的毒粉与她处理过的巳液混合的粉未拿出。
浸泡过的毒粉与巳液混合形成大块的固状,但晾晒后捏散,便于往常的粉末没有任何区别,而巳液附制在其他的毒粉上会隐藏本身的毒性,南宫墨将它倒在宋四小姐装有喘急之药的瓷瓶里,宋四小姐便成了那替罪羔羊。
思绪回望,她虽神色平静,内心却早已翻涌如潮。这一刻终于来临,只是时机未免太过仓促……
片刻后,宋四小姐已将那杯“药”喝完。
药效发作极快,然而她自己并未察觉异样。宫子羽凝视着她的脸庞,轻轻叹息:“果然如此。”
宋四小姐疑惑不解:“什么意思?”她浑然不知,此刻自己娇美的容颜上已悄然泛起几颗红疹。
那片红晕迅速蔓延,周围观者无不惊恐后退。
宫子羽眉头紧锁:“可惜了一张好皮相,却藏着一颗蛇蝎之心。”他挥了挥手,命令侍卫:“带下去,将她送出山谷,遣送回宋家。”
“不是我……不是我……”宋四小姐惊恐万状,哭喊着辩解。
她不能回去,绝不能!她曾答应父亲要嫁入权贵府邸,若被遣送回家,就意味着前程尽毁!
就在她绝望之际,不经意间瞥见南宫墨眼中那一抹得意的神采。
刹那间,一切疑团豁然开朗——是她!一定是她在背后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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