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唤羽队自列末端 缓步前行,直至来到云为衫与离姜离二人之间,他的脚步才作稍停留。
上官浅静立一旁,目光紧紧追随。原她本心暗中自揣测,宫羽唤会选择云为衫,然而,当宫羽唤的目光云自为衫身上流至转姜离离时,一切猜想似乎都被打破。
云为衫落选了……
上官浅瞥见云衫为那平静水如的神情后,她觉得有些奇怪,这个人先是露出想要被选上的样子,结果落选后又平淡如水。
月色如墨,一双精致的黑色绣纹长靴在青石板路上留下轻微的回响,地牢深处,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男子腰间悬挂的暗器囊袋,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宫远徵身形一闪,悄无声息地踏入地牢。
昏黄的烛光下,一张斑驳的木桌上静静摆放着一只玉盏,盏中呈现出紫黑色的毒药。
他皱了皱眉头看着木桌上的刑具,低声喃道:“有人来过了?”
宫远徵拿起一碗水将刑架上昏倒的郑南衣泼醒。
郑南衣眼神空洞而迷离,她静静的看着宫远徵,求生意志早已消逝殆尽。
宫远徵缓缓踱步,目光如刀般落在郑南衣的身影上。
“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分为这样四个等级吧?以你这等身手,顶多不过是最低阶的‘魑’罢了。”
他俯视着对方,声音里带着轻蔑的笑意,却透着一丝寒意。
“还是说...你连‘魑’都算不上?”
郑南衣没有反驳,宫远徵随后叹了口气:“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就派来了一个'魑 ',派你送死的吗?”
郑南衣冷笑一声:“我们无锋的人不怕死”
宫远徵并未动容,只缓缓拿起桌上的酒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晶莹的杯壁。
他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确实,许多人不惧死亡。但你可知,有时活着比死去更令人胆寒。”
他的声音出奇地柔和,仿佛在诉说一件令人兴奋的秘密。
说罢,宫远徵举起那杯琥珀色的酒,在灯光下晃动那摇曳的光影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
郑南衣冷冷哼了一声:“你就是他们口中最会用毒的宫远徵吧?我就算死,也不会开口喝你的毒酒。”她紧咬牙关,眼神中透着决绝。
“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开口,也可以的哦。”他的声音都仿佛淬了毒。他缓缓靠近,修长的手指轻易地扯开她的衣领,将那杯液体倾入。
郑南衣只觉一股寒意顺着脖颈滑落,瞬间她的肌肤被灼烧,惨叫声戛然而止又再次响起。
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宫远徵仿佛什么都没听见,踱步回到桌前,他的笑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扭曲,那是一种介于天真与疯狂之间的可怕表情。
夜里戌时
南宫墨刚送走宋四小姐与姜离离,揉着酸涩的双眼,为自己煮了一壶新茶。茶香氤氲间。两声清脆的叩门声打破了夜的静谧。
“请进。”
南宫墨优雅地端坐在茶桌前,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门口。云为衫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她轻轻带上门,缓步走进。
“云姑娘这般深夜来访,可是有什么要事?”
南宫墨的声音清冷如冰,却仍不失礼数地为对方添上一杯热茶
“请坐。”
云为衫接过茶杯,轻啜一口:“南宫姑娘还未安寝,我见烛光亮着,便想着讨杯茶水。在这陌生的地方,能喝上一口热茶,说说话,也让人安心些。”
南宫墨轻抿一口,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姐姐今日的表现倒是让我心生不安。”南宫墨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目光若有深意地落在云为衫身上。
“天地玄黄。”
随着茶杯倒扣在乌木茶桌上,云为衫的表情不着痕迹地起了变化。
“魑魅魍魉。”
“你是魅?” 云为衫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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