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后,冬季的风停了,春回大地,暖风花开。
云开一踏入后山便很自觉地去了禁地,见自己施加的法咒依然在运转着,便放心着走向了雪宫。
而宫朗,也在这个时候找上了宫子羽,软榻上刚刚睡下的云为衫面色萎白,看起来气虚极了。
宫朗很识时务的在屏风的堂外静静的候着。
宫子羽神色一扫向这消失无踪又出现的弟弟,好一阵打量。
“你回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要说?”
宫朗也是思量再三也对他说出了自己的愚见。
“禁地那久违的监守,可能在我这一代要结束了。”
“困住宫门的从来不是无锋。”
“也不是江湖上那些嘴里说着道义的各门各派。”
“而是我们后山那禁地的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存在。”
“我昏睡了一阵时日,见到了曾未曾见过的事,也知道了这个世界上难以解释的现象。”
“阿开的为人....我之前是怀疑她的来历,从而对她并未深信不疑,此后很是后悔。”
“执刃,无论她做什么一定是为了我们能够摆脱困境。”
“只是她所选的路让人不解且困惑不已。”
宫子羽的耐心到了极限,烦躁的敲了一下桌子,眼神阴郁的扫向他:“说重点,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宫朗稳住了自己外泻的情绪,下一刻他也实诚中带着几分算计:“我希望你能保住她。”
“我知道宫门有不少奇珍异物,可以治疗很多不治之症。”
“她的病应当能治好。”
宫子羽越发深邃的沉默。
为什么一个个总会觉得我会害她?
仅仅是因为今时不同往日了?
宫子羽自嘲式的笑了笑。
“坐上这个位置,你们倒是多思多虑了不少。”
“阿开的事我心中有数。”
“日后她会定居在后山,不问世事,想要去哪都可以。”
“雪重子对她很是珍之爱之,在他身边,最为圆满不过。”
宫朗的心幕地一沉,随即碎了一下。
“和?雪宫之主?”
“那不苟言笑不近女色的?”
“整日就和他书童为伴的那个雪宫之主!”
“他怎配得上阿开!”
“不过是一副好皮囊。”
宫子羽见他炸了毛也十分打趣:“你急什么!阿开喜欢不就行了。”
……
宫尚角,宫远徵从地牢出来后,心情低沉,俩人有商有量的去部署接下来的一切。
“无锋会来多少人?”
“还未可知。”
“我觉得花楼那个女子,未必可信?”
“哥也不是说你那人可以双面递消息。”
宫尚角看向前方,脚步不缓,为其解困道:“远徵,她为的是让无锋的那群人看到心心念念一直想要的东西在眼前消失,断了无端的妄灾。”
“无量流火也好,禁地那帮被困住的人也好,都会让无锋....伤痛百倍。”
“这才是她想要的结果。”
“苦心经营多年的局,如今上台的路都没了,还有什么可谋求的。”
宫远徵停下脚步,顿时倒吸一口气,“她也真敢这么做啊!”
“那长老那边?”
宫尚角低声道:“早有预兆了。”
……
月宫。
月长老看着登门的云开已经捂了不知多少回的太阳穴,头疼。
“你这!”
“就不能等雪重子出关再行事。”
“为何一定要瞒着他不在时如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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