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候在雪宫大门前,来的还有宫远徵和宫子羽。
作为宫门执刃宫门上下何处去不得。
但偏偏这一回并未进门。
雪重子姗姗来迟,一脸困倦怠惰,反而让宫子羽感到意外。
“阿开不在你这里。”
雪重子淡瞥一眼:“执刃何出此言,云开在雪宫自在随意,不受拘束,这会儿只是不知道去何处散心了。”
“想来用晚膳时会回来的。”
“毕竟她是一只小馋猫。”
雪重子毫不遮掩的宠溺一笑,“不知执刃和尚角公子远徵公子可否一叙。”
明明是盛邀的姿势,却让人觉得面前的几位是来蹭饭的一般。
宫尚角当即沉了脸。
“不必。”
可宫远徵却胆而阴劣一笑:“好啊,哥,这雪宫的饭菜我还未尝过。”
“留下也不是不可。”
宫子羽:……
人家那只是客气一下!
宫子羽厚着脸皮堆笑:“雪重子啊,不如我们进门坐坐,有些事也想聊一聊兴许知道的更详细。”
……
云雀震惊的不知道怎么说。
刚刚云开说什么!
将其一身修为灌注到宫朗体内。
“不行!”
“太危险了。”
云开看着宫朗既有几分不舍也该如此舍得心情:“云雀,禁地要有人守着,方才我那是骗骗他们的,我的本事还不到撕裂空间的程度,宫朗是最好的人选。”
云雀心有不忍:“可你会....死的。”
云开一点也不难过反而笑着安慰她:“不是还有好一段时间吗,到时候我就云游四海,再也不回宫门了。”
“这样子才最好。”
云开随即定下心神,逼着自己忘记恐惧忘记死亡,只记得要做的事。
月公子看着她也是出于医者之心尊重她的选择。
云开缓慢的拢住宫朗的手腕,一点点的将自己的修为递了过去。
这时间漫长,一夜过去。
云开神色间苍白如纸,软绵绵的倒在云雀怀里。
宫朗脸色红润,气息平均,脉搏也强劲有力。
月公子诊脉过后也是十分复杂的说出那一句:“成了。”
……
雪重子的心却往下沉。
云开并未出现,那一锅养神益心的雪莲反而便宜了宫子羽和宫尚角以及不知分寸的宫远徵。
“天都亮了...雪宫房间少,还是请各位回吧。”
宫子羽此刻并未起身,深邃的眼里有着威慑力:“还是再等等吧。”
云开小跑着,抹了额头的一把汗,突地撞门进来:“!!!”
“你们....怎么都在!我就去采了一些好吃的野味,不知不觉迷了道了这不天亮了才好回来。”
后山:好像后山不杀生.....
但是云开手里握着走地鸡的脚脖子用竹绳捆的结实。
还有篮子里看起来很可爱的小兔。
以及野鸭。
宫尚角看过去的瞬间,忘了他来的目的。
只是这模样有些让人忍俊不禁。
这满身的泥泞,也不知是哪里沾上的。
头上还散落着些鸡毛。
脚下还掺出来一些鹅黄色的可疑物。
“你……这是去哪里疯了一场。”
面对宫尚角的话,她如儿时那般不好意思的忸怩作态:“人家是想玩一玩,谁知道玩大了,这些不给我面子的,通通煮了烤了。”
“还有这只鸡,不就是拿几个鸡蛋吗,借几个,总会还的。”
“她啄我一路,我不逮她出这口气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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