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浸泡在木桶中舒适着享受着,在热水里摆弄着满溢的花瓣,闻着花香缓和了心绪。
“也不知道此行是为了什么?”
半个时辰后,云开便从浴中出来随意穿了一件贴身的羊袄特制的胸衣和睡袍便吹熄了烛火。
月色蒙上了一层雾云,光稀暗淡。
整个庆云客栈都被一道道来去匆匆的黑影所密布着。
浅睡着的宫尚角早已醒了,宫朗在云开右边的屋里,早已在屋梁上久候多时。
云开睡得极不安稳,潜入进来的杀手也伺机亮出了匕首,在寒芒一瞬间便刺向床上的人。
十五刀销挥而就此击落了杀手的匕首,杀手回首瞬间便捂着脖间倒在地上。
十五嫌弃的拾起地上的刀销,在杀手的身上蹭掉了丝丝血迹。
“真是一群蝼蚁。”
为了不让自己的主子看到今晚的场面,随即拿出随身携带的袋子里拿出了一颗安息香随即点上。
“今晚怕是有一场厮杀,对你来说,过于血腥了,还是安睡一夜,做个好梦最适合。”
十五随即洒然的走向屋里的那道门双腰间的一刀一剑早已握在了手心,抬脚便踹开了门,二楼的楼道四处都是来历不明的横尸。
宫尚角在后院,对着领头的人,只见对方握着刀的右手在轻轻的发颤便讥刺了几句:“这样的人也配来刺杀我……”
一句话下,激怒了他们,数十人挥剑砍刀间快速又狠,宫尚角随即抽出背上的长刀,轻轻抚摸着他的伙伴,随着一声刀鸣,刀起手落那些人便被震飞了出去。
宫朗在前院见着了方才迎们的伙计就死在地上,几乎是被人一刀劈向天门。
死状其惨。
“来了就别躲躲藏藏的,阴沟里的老鼠也敢玩起了把戏。”
宫朗见没人敢现身,轻身一跃脚尖翻飞间便数十道四角暗器便甩了向了四个不同的方向。
仿佛是早已洞察了他们的位置一般,那暗器来的猛烈,四方埋伏的人无一意外的中了招。
而暗器上是早已涂上了宫远徵特制的剧毒。
宫远徵知晓这一次他俩带着云开在外,必定会遇上一些危险,便早已备上了相对应的解药给二人。
但宫朗却不准备留活口。
这些人来势凶猛出招又阴,只怕是有所图。
“你们的胆子真大啊,敢和宫门公然挑衅,有几条命……嗯!”
宫朗慢悠悠的吐着话,那四方处掉落下来的人此刻痛苦的捂着喉咙,不停的在地上打滚,没多久便成了一道蒸发的一滩血。
宫朗小小的惊了一下:“这远徵……倒是越来越狠了。”
“全尸都没有留下……”
在客栈内,无数的杀手想要潜入云开的房内,全被门口的十五尽数斩杀于刀剑下。
刺客的来历,十五也摸索出了一点头绪。
“据闻,江湖上新兴了一门派,想来就是你们了。”
“不好好打好根基却想着用旁门左道……”
此刻有一刺客从侧面包抄过去,想突围。
十五眼角只轻瞥了一眼,甩手就将剑扔了出去,那刺客就被刺穿了心脏坠落在地。
而剑便钉在了二楼的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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