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犹如破开云雾一般的清明,大脑清醒无比的推行着:送我来此的是浮生,但这个世界早就被既定。故事里写好了所有的结局。
云雀见她久久不言神色如此的惊变难为便没在继续追问下去。
云雀浅笑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想我所说的这些你现在……应当是有数了。”
云开恍神中回归了现实,云雀的话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心底有着一股难以割舍的钝痛感。
“我明白了,等所有的事了了,你也该终见天日,洒满阳光的大地,四处走走停停和心仪人游列四方。”
“月公子,云雀,改日再重聚。”
云开一转身,眼里湿热着泪落下。
所有的人都在设局,都在拨弄着算计,可她也在谋求生。
云开离开月宫后一直想要拜访花宫的花长老,但是脾气暴躁的花长老一听是云开,当即暴怒肃训下人,传话的人也被牵连了。
云开远在大门外就听见了暴怒的喝斥声,便识趣的走了。
“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忘啊?”
当年云开被送往后山意在用后山的温池滋养着她的身子,谁知后来云开在体内毒素变异的期间,误闯了花宫的军火库,把整个阁都给炸没了。
花宫损失惨重,虽后来云开弥补了过失也消弭不了花宫上下的阴影。
云开一想起来还是有些好笑的扶额:“我的错,我的错……哎,这怕是要花上不少时间去修补咯。”
云开回到雪宫后,没想到雪宫也来了贵客。
宫尚角端正的闭眼养神,一听到门开的声音,那独属的脚步声便瞬间眯眼看向来处。
“原来是角哥来了,我说呢,雪宫今日怎么这么冷情。”
雪重子在一侧站着,只是蹩了蹩眉。
雪长老对着云开,皮笑肉不笑,极为勉强道:“尚角这是来接你回去了,在后山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再则也到了看诊的日子了。”
云开笑眼眯眯的也不应话,只是看向了宫尚角,那眼里的询问太过深刻。
“花长老的话要听,随我回去。”
云开没有任何的停留,当即就随着宫尚角离开,但走之前她要求回房一趟取个东西。
宫尚角温和的看向她“我在雪宫门外等你。”
云开一路小跑回了院子,冲向屋子便将那红木匣包在柔软的包袱中带走了。
在门外,云开来的时候,也没有想到竟会有马车!
后山和前山的距离虽有些远了但这个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宫尚角似乎习惯了她的不按常理的疑惑团点,还未等她问,便拉着她上了马车。
“入夜寒重,你随我走下山的话,于你的身子无益。”
云开死命的忍住不笑,但一派温和的人说起谎来总是眼里闪耀的光盯着人瞧深怕别人不信他。
还是压不住的唇角上扬。
“我自是信你的,只是为何接我的只有你一人,宫朗和远徵呢?”
宫尚角压下眼里的慌乱,不在看她。
“他们各自有各自的事要做。”
云开见他神色有些异常便没有再问,只是心底有了个大概的谱。
直到马车停下后,云开下了轿,便被宫尚角送回了院中。
“今日已晚,明日有许多事发生,既来之则安之。”
云开此时才有些不满,“好,我会见机行事。”
宫尚角本想送她到门口可没想到院门却在此刻啪的一声关上了,细听之下还上了锁。
无奈的宫尚角,柔和的脸上都是满满宠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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