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眼神微微地垂下,不自然的别过去,善于抓住细节的上官浅也察觉了这一点,默默的浅笑了一下,“原来远徵弟弟是如此的口是心非,还特意说了这不为人所知的一事,但只要角公子未承认,这是便不算。”
宫远徵微惊,脸上满是轻蔑和不屑,轻哼一声:“你倒是十足的自信,这角宫若非今日碰上我,你恐怕踏入此地的资格都没有。”
宫远徵面对上官浅还是如此的毒舌不讲人情。
上官浅被怼丝毫没有受挫,只是看着走远了背影魅惑的一瞥笑了,“果真是个还未成年的孩子,感情这种事,先来后到,后来居上者的例子还少吗。”
此时,雪宫别院内,云开躲在房间里,四周都放着紫罗炭,暖和的让她微微发汗。
“实在是太冷了……”
云开还不敢在他们面前使用内力护体,雪寒之夜,她能躲就躲,再不然就裹紧被子不出来就算是安全了。
这一次雪重子将精挑细选的一株五十年的雪莲带了过来并放在保存完善的紫檀木盒中交给了她。
雪重子见她如此畏寒,雪宫乃至后山并不合适她久留。
雪重子坐在床前,若非他此刻是一副孩童模样,云开都要以为他……有点要对她施行不轨意图了。
毕竟那眼神怎么看都深情。
直到雪重子那一句:“照料雪莲须得心细,可别胡来,这盒中有说明细嘱,你回头好好看看。”
云开那一丝丝自作多情的想法一瞬间熄灭,如果雪重子细近瞧的话还能看见她的耳尖变得分粉红微醺。
雪重子一离开床沿便走向了烛台。
云开这才不停的扇走脸上的火热。
云开暗地里不停的吐糟着:虽然是个孩子,但是这皮囊也真是俊啊,长大后的他,曾有幸遇上过,只在半年中匆匆几面,那出尘的气质,就和仙人落了凡尘一般。
可惜,此时此刻见不着,算算时间,还得等上俩年。
雪重子将将要烧尽的蜡烛取下换上了新的蜡烛,点燃的瞬间,火焰都跳动的比之前有温度和活力。
房里也显得亮眼了许多。
“你早些睡下吧,这几日寒夜风大,小心着凉,平素里也别出房门。”
随着大门关上,云开瘫倒在床上,被子也被踢到了床尾,一脸的不高兴。
“后山,还有一件事没做,看样子是要好好的想一想了。”
在昏暗灯下,云开在暖意洋洋的温度中进入了梦乡。
隔日,雪重子一早给她送去早膳,却在进屋的一瞬间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云开也早已不在屋里。
雪重子一下子冷了眸色。
“又去哪了?”
此刻欢快的云开蹦着步子正往月宫那边走。
到了月宫大门也不露怯的告知门童:“我是来见月公子的,有急事,劳烦前去说一声。”
门童哪里敢拦着,一边将她引至到了偏殿,上了热茶甜点和人小心招待着,另一头却跑出了一身急汗去见自家公子。
月宫的主人,月公子此刻就在月宫底下密室里翻阅古书。
“公子,公子,那……那……那小魔煞又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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