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回了羽宫之后便发觉云开已经离开了,不免冷嘲道:“我才走多久,这就被接走了?”
金繁摸了摸鼻尖,道出了实情:“那是执刃派来的人,我也不好拦着啊,这件事,确实有些不太对的地方。”
宫子羽静静看着贴身侍卫金繁分析着,这沉默少言的木头难得说这么多话。
“羽少爷,这云开的来历是不是有异常之处,要不查一查她?”
金繁是兰夫人走后才来到自己身边的,那时候云开已经不常来羽宫了。
他对云开的了解不多。
宫子羽沉闷了一会,没好气道:“她能有什么问题,无非就是一些说辞罢了,有这个功夫,找到宫门内的无锋才是最紧要的事。”
金繁:????
角宫,廊亭。
宫远徵一人静看着湖面下的鱼儿游动着,眉心紧锁。
宫尚角忙完事务便来了这里,还是以往的儒雅随和。
“怎么,谁惹你不高兴了。”
宫远徵看到来人是宫尚角一瞬间眉头舒展,带着雀跃的笑,“哥,其实也没什么,地牢里,那人招了,但……说,此番潜入是为了无锋叛徒。”
“据她所述,那人在宫门已潜伏数十年。”
宫尚角淡淡一撇眼过去,“你在怀疑谁?”
“哥,她这一来就……”
宫尚角的眼角淬着冷意。
“不管是谁,也不会是她。”
“况且,对方说的是一个武功深不可测之人。”
“能在宫门潜伏至今不被人所察,此人不可小觑。”
“若真是无锋叛徒……”
宫尚角没有说下去,毕竟,结果已经很显然。
云开正在瞌睡呢,却被一道声音打破了宁静。
“外头都已经翻天了,你怎么还能睡得着啊!”
宫商紫大小姐咋呼着上前一把扯掉棉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云开无语的伸手拉回了自己棉毯舒服的躺了回去:这特制的摇摇软榻就是好啊。
“我说,阿姐,你别急啊,这为何事这么上火?”
宫商紫这才反应过来,“我说你怎么不急,原来还不知道,地牢那个新娘已经招了!招了!说无锋有个叛徒叫无名一直潜伏在这宫门呢!”
“数十年潜伏,又无人知道,这这,对的上啊!”
云开情绪极稳,淡定的道:“阿姐,我不会武……”
“即便是会,也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练的,空有一副花架子……又怎么对得上呢?”
“这编个故事,也编不过我啊。”
“话本是不是看完了,卖的火吗,收益如何?”
一向放的开的宫商紫此刻却有些忸怩起来。
“那些结局……”
云开秒懂,“你是指婚后……那男女之间,阴阳调和吗?”
宫商紫瞪大了眼看着对方犹如看到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一般,“你怎么能这么……随意说出来?”
云开倒是觉得很正常,丝毫没有任何不适和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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