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无力的跌倒在侧,手肘撑着地面眼神犀利的扫向对面,那人并不将她放在心上。
这俩人正想离开此处往后山前进,大殿内却有了动静,陈灵梦悄然的推开门,云开肉眼可见的惊慌,失声吼道:“快关门!”
陈灵梦的动作一滞,人就被刀疤男连扯带拉的推翻在地。
“这里屋也不知还有多少人……”
沙哑难听的话在这一刻彰显了对面之人的心思。
陈灵梦死死的盯着对面的俩人,毫不气弱呸了一口:“就凭你们俩这小小的蝼蚁还想独闯角宫……”
云开踉跄的爬向陈灵梦的身边,一手捂住她的嘴,眼里满是急切的情绪。
刀疤男没有情绪的看向她,犹如看已死之人。
当长枪毫无征兆的穿透了陈灵梦的腹部,鲜红的血飞溅到了云开的脸上,一时间,死亡的烙印在这一刻永不褪色。
宫门之外,宫尚角带着宫门最精锐的先锋一路将无锋的人杀得节节败退,命殒其中的人不计其数。
整个宫门都被鲜血灌洗。
宫尚角一路飞奔而至角宫。
云开望着奄奄一息的陈灵梦一时间眼前景象模糊了起来,内息一乱便昏倒在她的身上。
刀疤男拿出自己的斧头,正打算给云开留个十分好辩的记号,若将来炼成也好带回无锋。
此刻宫尚角赶到,嗅到危险的俩人便急忙退到了远离大殿的门柱之上。
宫尚角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血染透了全身,倒在一旁的云开腿上还中了对方的暗器。
眼神充满了杀意和恨。
他抬头看向远处那俩人,印象之深,再难忘记。
云开醒来后,已经是月余。
从新服侍的侍女口中得知,陈灵梦当初重伤在即,气若游丝,是艾先生用了几百种不同的草药集合而融的一味药。
延长了她活着的一个月。
宫朗经此一事也高烧了几日醒来便不记得当日的事了。
宫尚角责令全宫上下再三禁口,只对外说陈灵梦受惊吓过度,急病而死。
“姑娘,奴婢还未取名,还请姑娘赐名。”
云开刚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哑了。
她无奈的抬手握住对方的手掌,一笔一划写下了她的名字。
菻惢。
侍女看不懂也认不得,疑惑的眼神望着云开。
云开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暂时不能开口。
侍女这才忙慌着过去给她倒茶润口。
忙完葬事的宫尚角神情疲惫的走进了云开的屋里。
许多事,他并不知全情,但密阁里的人倒是说法不一。
“云开小姑娘,你已经醒了,那么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云开身躯一僵,她不知道怎么说,难道她说激怒了敌人被杀了吗?
但仔细想想,就算不激怒,好像也逃不过被杀的命运。
只是这一次,宫朗活了下来。
云开伸手指了指自己,比着手势:我猜测是因为夫人是担心我,才走出了暗道,你若不来,所有的人……都会……死。
宫尚角压制不住的情绪已然翻滚,一双眼气得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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