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们也紧张的下意识往右撇眼看过去,心里却思索着怎么脱身将一切推个干净。
蕊儿喜上眉梢的跑到了床头,“姑娘……姑娘,你可是醒了。”
云开吃力的在空中随意比划着,随即手无力的倒了下来。
她想表达的是渴了想喝水。
便划了一个水字,大概是简体化的缘故,在场的人都没有看出个大概。
但是蕊儿只扫了一眼就跑过去倒水,小心翼翼的拿着勺子一点点的喂给她。
“姑娘,角公子已经来了,一会儿就有大夫了。”
宫尚角悄若无声的站在蕊儿的身后,看着她们之间的互动有些触容。
蕊儿一转身便吓得垂底着头。
“少主……”
宫尚角没有看她,只淡然的道:“方才你还叫角公子……这会儿却又改了称呼。”
蕊儿当即下跪不敢看在这位杀伐果断,传说一般的持贵之人。
“奴婢也是和姑娘呆的时间长了,一时间顺了口,这才忘了尊卑,还望少主……从轻发落。”
此刻大夫进门,也没向宫尚角请示便到了床边,吩咐后头的童子:“去取针来。”
大夫只一眼,就看到这床上的病人早已病体入侵多年,只是也不知是什么病。
这一伸手搭脉,便神色凝重,刚好,小童将针已经拿来,青黑的褐色包里一排排的金针明晃晃的闪着光泽。
三针下去,半个时辰便取了针。
大夫写下了药方急忙起身要去抓药。
蕊儿从头到尾的看着终于忍不住的张口:“请问,我家姑娘是得的什么病,怎么治,多久才会好。”
大夫脚步微顿没有回答他,只深邃的看了宫尚角一眼,那一眼包含着无数的深意。
随即抬脚步伐不停的走出了门。
宫尚角深知这位的脾性怪异却医术高明,在宫家二十多载……
“你好生照顾好她,药自有人送来,在这个时候,让别人经手。”
宫尚角吩咐下去之后便随即离去。
蕊儿寸步不离的守在云开的身边,一直在身边为其擦汗,喂水,看到她神色一些异常不安的时候还会回握住她的手:“姑娘,放心,有蕊儿在呢。”
宫门医馆。
宫尚角亲自登门,只远瞧着那大夫的台面上密密麻麻摆着不下几十种药材。他一靠近,便听着对方嘴里嘀咕着:“真是怪事……这还是对不上。”
“艾先生。”
被宫尚角这么一打岔,这位艾先生便摆起了脸色“你这小子,还敢来啊。”
“堂堂角宫少主,竟然就连个姑娘都护不住,此时此刻才请老夫去瞧病,再晚来几日,你就准备准备替她收尸吧。”
宫尚角难得正起了肃颜:“以先生的意思,这病可是有古怪且不好医治。”
随着一声叹气,艾先生道出了她的病情:“此女天生弱体,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不易了,体内似乎有一种很微妙又霸道的毒存在,具体是什么,一时之间却诊不出,老夫只能由金针下灸,压制一番,但也只是一时,若不找出病因,只怕这一关过了,日后便……”
“这药只能滋养着她的身子,却不能修复她受损的根骨。”
“你啊,日后怕是有得费心劳神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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