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沐感慨着:“人生不易啊!我这个做主子的还要被那群皇宫大臣逼着签署那些不利于北磐发展的不平等的条约,你看看,这像话吗。”
任沐将之前拟定的还未盖印的奏章摆在台面上。
风卓只粗略的扫了一眼,便冷了眸,整个人杀气尽现。
“看来是安逸的日子过得太好了,竟然动起前朝后宫的心思。”
任沐冷嗖嗖的又加了几句:“我这几天,眼前晃悠的人容貌可以说是一等一的好啊。”
“阴柔之美,阳刚之气,还有柔若无骨的女相男身的美娇男。”
风卓冷撇了任沐一眼:“主子倒是成了柳下惠了,纹丝不动。”
任沐点点头道:“脏……”
接下来的几个月,大臣们的府邸里一时间热闹了起来。
定亲的人退亲。
成婚多年的儿媳要闹着和离。
就连家里一直屹立不倒的顶梁柱的老太爷也迎来了黄昏后的分离。
这可把一众大臣闹得心头慌忙,顾不得任何事了。
朝堂上,也清明了不少。
风渝私下也和梧国的朱衣卫互通情报,对于任沐在北磐遇见的所有都知晓。
一年之后,任如意和宁远舟的小小船也一岁了。
任如意遗憾的是他们在一年前的除夕夜大婚,任沐因为北磐内乱没有来参加婚礼而错过。
钱昭当年率领朱衣卫前往北磐,肃清了不少叛乱分子。
也在那一年,任沐遭人暗算,中了天下奇毒,孔雀胆。
此事只有暗卫营知晓,任沐体内的神印和孔雀胆相互制衡,只要不催动内力就可一世无忧。
三个月后,杨盈怀胎十月,即将生产,她害怕之余便传书给了远在北磐的任沐。
在任如意和宁远舟大婚之后,李同光和杨盈也在年后举行了盛大的婚礼,梧安俩国正式结为异姓亲家,俩国百姓可各凭婚嫁,各寻良人。
唯有元碌和钱昭俩人时常在无人的屋顶上对月畅饮,诉说情衷。
“钱大哥……你说,公主即将产子,阿沐会来吗?”
钱昭静默深不可见的眸底闪过一丝光亮。
“也许,会吧。”
“毕竟是她一手教导出来的弟子,作为师父也该过来探一探情况。”
“钱大哥,你……”
元碌欲言又止,他也想问问钱昭到底是对任沐还存在……男女之情……
钱昭并不戳穿元碌的心思,只是缓缓道:“她如今是北磐女帝,肩负的责任是常人难以承受的和理解的,北磐宗亲之内数年未有子嗣,她想卸下身上的担子也早了一些。”
元碌听后,狂灌了一口酒,神情间有几分落寞。
“十年,二十年,总有一天,会有结局吧。”
次日凌晨,杨盈突然间发动,李同光飞鸽传书的一个时辰飞了三四回。
任沐今晨的时候就便动身前往安国,现在已到了安国边境距离安都还有一段距离。
任沐算了算时辰,也不在骑着快马,想使轻功快速前往,便被风渝阻止了下来。
“主子……我背你,你就行行好别任性,别想着动用内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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