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沐无论如何都没想到风林会如此丧心病狂不顾血脉亲情,竟将风卓折磨的不成人形,本就皎洁如月一般的人物如今身着囚服,血痕遍布,水牢里弥漫着令人作呕难忍的气味,甚至牢笼柱上还有老鼠,蟑螂在攀爬着,一幕幕刺激着人的心尖上。
任沐起先对于效忠于暗卫营多年的风林对于他仅存留的恻隐之心也在此刻消磨殆尽。
任沐不顾及环境的恶劣,亲身潜入水牢将风卓救了出来。
风卓视线模糊不堪只隐约瞧着有人来了,干裂的唇瓣轻轻一动:“……是……景……渝……还是……”
任沐柔软的手紧紧握在他的手腕上,搭脉之余不忘安抚他:“是我。”
听着这不似真实的声音,风卓强硬着的一口气也一下子松了下来。
彻底的昏过去。
一日之间,暗卫营经过一大批的洗礼。
风卓正在柔软舒适的床上昏睡着,经过任沐不停的输入内力治疗下,内外伤都好了大半,但元气耗损太过,只能静养着。
景渝在死牢内,当初任沐找到他的时候,正在和狱守头子呛声。
甚至把对方说的哑口无言,还想挥鞭子夹私报复。
任沐一来,趁此救下景渝之后,景渝身上也有不少伤,都是这几日挨得刑罚,那狱守头子当即被景渝夺过手中长鞭,景渝熟练的将长鞭甩进最近的大缸,随即加倍的奉还回去。
任沐还特意去看了那瓷瓦大缸里装着什么。
是一缸水,水里浓烈化不开的血色散发丝丝腥味。
“原来是……”
盐巴加辣椒……
谁想出来的歹毒的主意!
任沐当即没有发作,一直等到暗卫营稳定下来的第三日才寻到机会问了掌管暗卫营的执行长老。
执行长老也是最近刚刚被提拔上来的,为人比较低调和正直。
“公主……这……这………这刑罚已经沿用下来已经十来年了……”
“要追究谁……怕是……不好找……”
任沐强硬道:“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我知道一个组织是该具有一些处置人的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但是……我不喜欢屈打成招……”
“我在外多年,用刑的,刑拘的,见的也不少,但……最憎恨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清白人家的身上。”
“你如今是暗卫营的执行长老,怎么做,怎么执行,怎么整顿,你想来有数了?”
任沐不容置疑和肃然凝重的神情都让眼前这个年轻的执法长老倍感压力,但同时也充满了干劲。
“主子请放心,此事定给你办的妥妥贴贴的。”
……
梧帝归梧之后,将六道堂已逝之人的铁胆忠心事迹昭告天下。
厚葬以及追封。
但追封一事却被宁远舟婉拒。
梧帝也没有过多勉强。
宁远舟和任如意在梧国过了几天的俩人世界。
随着一封加急的捷报传来。
宁远舟得知,北磐的人正在试图冲出玉门关。
“这怎么可能……”
“谁给他们开的门,引的路……”
“安国的俩位皇子不是已经……”
同时安国的朱衣卫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
李同光得知此事后更是亲自点兵,亲征。
“北磐蛮子犯我疆土,尔等随本殿前去一战!”
“末将愿随侯爷出征……不胜不归朝!”
“不胜不过归朝!”
……
而刚要离开暗卫营的任沐正在震怒中。
“谁瞒下的消息!”
“你给我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可汗带着十几万兵马……到了天门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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