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帝眼睁睁看着昔日唯命是从,个个争论不休的重臣们一个个装起了鹌鹑,不是昏厥,就是沉默。
自知大势已去,这个位置算是到了头。
自己的二子没有这个气魄能够承担起大安的未来。
一下子面如菜色搬的跌坐在地。
但他还是不甘心。
“任沐,你以为你今日说出了一切,整个大安就会对你感激涕零吗,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任沐拉着自家阿姐走下台阶停了下来,没有回头没有张望,也不屑看向这个内里只有战争的君王,只想打仗不想民生。
“我要的从来不是感激和感恩,我要的从来就是国泰民安,太平盛世,人人可以吃饱饭,百姓安康,国运畅隆,是你一直以来,拖着大安而已,虽然你确实打下了不少边界的小国,让他们称臣,但是,也拖累了一个国的发展空间。”
“我大白话就不说了,反正你也不会醒悟和反省。”
六道堂的人离开之后,便不知接下来应该怎么走,怎么做。
任沐思来想去总是觉得事情发展的超脱了想象。
任沐暗悄悄给她递了一张纸。
在驿舍的庭院一颗大愧树下,将揉成团的纸张展开来。
阿姐,梧帝已安置在悬天崖底下一座亭屋。
任如意一惊,这么快就办好了。
任沐的办事速度从来都是慢炖慢煮的,什么时候如此效率这么高了。
任如意来到房门前,推开之后,还是冷冷清清的一间空屋。
人不在。
“这刚回来多久呢?又到哪里去了?”
不止任如意找她,宁远舟也急得四处找人。
宁远舟知道按照现在的发展去看的话,安国和北磐之间这一战没有二位皇子牵线必然不会这么快就开战。
但是若没有了这二人,还会有其他的人代替着。
若正如阿沐所说,一切已发生过,那么打破这个过程……
“阿沐,你这臭丫头,看我逮到你怎么收拾。”
此刻的任沐和风卓,景渝正在野外兵分俩路。
任沐想与其等待不如自发其人,先把北磐入中原这条路给断了。
风卓自己本身就是北磐人,对于北磐的一切细数家珍。
景渝看着风卓回北磐,心里总有些不太安定的恍惚感。
“主子,你说,卓小子这一去能不能全身而退。”
“我们把天门关的大门炸了岂不是更是容易让他们堂而皇之的出来了?”
“这门,一定非得……”
任沐白了他一眼:“谁说我要炸门了!”
“设障碍!摆阵形,五行八卦奇门遁甲,这些,不是……学过吗?”
景渝下马之后差点一个啷当跌倒!
“你你你你……!”
景渝大呼小叫的欢愉:“啊啊啊啊你都想起来了!”
“这都是入了暗营的必备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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